“我也有一颗。”
“还不理我?那算啦……”
天啊,若是以前我肯定嗤之以鼻,可现在我竟然觉得好浪漫好浪漫,浪漫得我发麻。他上辈一定是只白孔雀,我是个百发百中的猎人,猎人与白孔雀,猎杀与被猎杀的关系,所以我们的故事开始并不好,猎人用猎枪打伤白孔雀,白孔雀的羽被血泡得发红发黑,变脏了,不漂亮了,猎人应该在这时候上白孔雀――等等,等等不对,为什么猎人和白孔雀是恋人关系?这个故事不成立,推翻重来,我打算把猎人份换成绿孔雀,可绿孔雀和白孔雀怎么恋?我不知孔雀之间是怎么恋的,那这故事又不能继续了,好烦,我决定有空认真想想。
“啊?”
“没有。”虽然我已经把“我很生气”写在脸上了。
“你说我们上辈是什么样的恋人?”
哈?什么东西?开宾利的镜大叔?哦!我`!那他妈是我的司机!我气得一蹬,脑袋撞上床,只觉得脑浆都要撞散了,前阵阵发黑,想骂人却哽着发不声来,只能狂砸枕愤。他赶紧我磕疼的脑袋,笑意明媚:我都不生气,你发什么火?我也不知怎么了,还得他反过来安我,我决定向他表忠心:
“我风评不好呀,现在应该在传我被一个开宾利的镜大叔包养。”
他思忖片刻后,向我娓娓来:他上辈是大将军,我是他边忠心耿耿的护卫,有一天我们上战场了,我替他挡了箭,但这支箭得很深,就是从痣的位置,直接把我们串在一起……我简直无语,他是神经病吗,我明明是问他我们怎么谈恋,又没问他我们怎么死!而且死得又窝又搞笑,呕!他居然还遗憾,你不喜这个故事啊?我还喜的,那我再换一个――我让他闭嘴,这他妈还不如我自己想的白绿孔雀。
我知他后颈有痣,背上也有几颗,可谁上没痣啊,大惊小怪的,不过我还真不知自己脖后有痣,我看了一,他的颈后痣也在偏左的位置。
“你为什么在学校都不理我啊?”如果他谁都不理也就算了,凭什么理徐星元不理我?这我就不开心了。
不开心?”
他的语气很失落,拖长了绵绵的尾音,我赶紧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觉像在抓一个轻飘飘的气球,凶神恶煞地威胁他哄我,他忽然被什么引了注意,用手指在我脖后面抠了抠,颇为诧异地说,萧琅你有颈后痣,偏左。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稀奇,他背过,把校服领给压来,雪白的脖颈,我又想到冷漠艳的白孔雀了,自从讲座结束后,它就在我的脑海里逡巡,仰着细细的脖,一掐即断:
我在睡前总会盯着他的背影发呆,再闭睡觉。今天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还是打算问清楚。
要!当然要!现在立刻上哄老!但我仍然装作很不屑的样,等着他来哄。
“。”
“嗯。”
“听说痣位置相同的人,上辈是恋人。”他很认真地说。
“不傻`怎么说,反正我相信你,徐星元说林追没喜过我,喜我的是,我不懂什么意思,但你叫我相信你,我就一定相信你。
“你不认识我比较好。”他也不回地说。
“要不要哄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