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训斥的一愣，脸迅速涨红，支支吾吾解释：“我、我不知。”

制服上沾了血，人也狼狈得很，几个同事一合计，连警局都没回，在车里换了便衣就洗浴城享受一番去了。

“谁让你们加的碗筷？”袁彦斜睨在旁边服务的小姑娘。

小姑娘踟蹰不定，被盯得手足无措，过了片刻还是承受不了压力，破罐破摔般走了去。

何二一门就先了人的事，一边开窗一边问：“什么？”

“味怎么样？”

“原来是忙这事去了。”袁彦敲了敲桌，吩咐服务生上菜，“那你慢慢忙吧。”

袁彦实在矫，两人在何二那破屋搞过两回，明明烟的人是他自己，却也是他一个嫌弃烟味难闻。

想来神奇，几个月前他和袁彦还是见面就见血，如今竟也能坐在一张桌上吃饭而安然无恙。

袁彦：“吃人没吃饱？”

电话啪的挂断。

服务员来加了一副碗筷，何二没客气，端起碗盛了勺猪肚汤。

袁彦没吃几，说话间隙才夹一筷菜尝尝味，尝到个好吃的菜，还夹了一块放何二碗里。何二吃的香，吃到半饱终于分心神观察四周。

“没吃上。”何二把筷转到了另一，夹了个烧鹅，“面那没饿，先被你一通电话打的肚饿了。”

你了？”

“是啊。”何二坦承认，“所以这顿鸿门宴到底什么意思？我还要忙。”

“抓人，巡查。”何二说，“就吃了盒饭。”

袁彦说：“请你吃饭就非要有目的？”

“把窗打开。”袁彦抬看他，似乎不意外他回来，吩咐了一句。

“请我吃饭是有什么目的？”何二问。

何二喝了碗汤：“你的店？”

袁彦不置可否，叩了叩桌：“白费我一番好心，哪知你早“吃”上人去了。”

甚至对方还给他夹菜。

“一烟味。”袁彦掐灭了烟。

“我神不好使，还以为是土豆。”袁彦放筷，状似无辜。

何二闷喝了汤，脸也没抬，挥挥手：“你去忙，别搭理他。”

何二放手机，女技师松了松自己的制服，白雪般的脯呼之：“哪个朋友找你吃饭？那也先完事再去吧，不过，就看你快不快了。”

现那几人估计正温香玉在怀，不过自己这叉烧肉香盈齿也不赖。

何二最怕生姜味，一时间饭都吃不了：“我也信你有好心的时候。

何二有些恶寒，但还是吃了袁彦夹过来的菜――结果是个伪装土豆的生姜。何二脸一变，就听旁边人心愉快地笑声来。

“还不错。”何二说。

何二没去想自己为什么要赶去赴宴，总之等他一脑赶到包厢时，一桌菜余温尚存，没动几。袁彦坐在上座烟，包厢里萦绕着儿烟雾，跟洗浴城的雾一时混成一团，挤在何二脑里。

这是天上红雨――似乎这么用不合适。

“嫌味儿不好就别。”何二转找了个空位坐来。

“你怎么知？”何二脑一转，“我发的那条朋友圈？”

袁彦似是在琢磨他这话的真假：“今天忙什么了？”

袁彦：“我的店，我的员工，你都使唤得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