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三月,小区里的桃花开了,远远望去,白的似雪,红的似云,煞是好看,济深班回家,就叫保安给他摘几枝,送给了我。
济深一走,气开得再,这儿也是一片清冷寂寥,我躺在床上,默默地想着济深昨晚的态,嘴角不受控制地翘起,济深对我的渴望,不亚于我的。
不过,只要济深在我边,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闻着花香,在一只巧的晶花瓶,桃花绚烂如火,几枚花飘落在桌上,甚是好看,济深看着我忙活,突然提议,“我们来画桃花吧。”
济深咬了我的嘴唇,“自己在家,看书看电影什么的,别太无聊了。”
我看呆了,一棵树从鲜红的肉斜斜生长,张开分支,花开浪
我皱眉,“别......再这样,我成了一次的,用完就废了。”
我说过,济深以前跟我爷爷学过国学,他最擅长的,就是画画。
我乖巧,“好。”
净我上的痕迹,用被裹着我,:“睡吧,不闹你了。”
到后来,我双手扶着桌蹲,屁被撞得啪啪作响,济深大的阴,带了深的,冰凉的白顺着大,我低从臂弯里望去,得连耳都要红了。
饭不吃就要凉了,所以,我坐在济深上,由着他上上地着我,每一都到了深,我一边呻,一边张嘴吃济深喂来的饭菜,两人的上都是大汗淋漓。
我休息了会,觉得上的疲累好了许多,便起来收拾家里,洗碗、晾衣服、整理床褥......不知不觉到了晚上,济深回来了,我扑到他上,像只树袋熊似的,双手双脚紧紧缠着他,济深无奈,只好就这样抱我到餐桌前。
翌日醒来,我像被人打碎了全的骨再重新组合,酸疼难耐,迷迷糊糊地给济深了早餐,送他上班,门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我们不舍地分开,我给他打好领带,说:“老公,早回家。”
“谁叫你让我忍了这么多年,当然得一次讨回本。”济深说着,用了我。
画都是现成的,济深握着我的手,教我一笔一笔地描绘前景致,他的脸离我很近,温的呼拂在我耳边,又麻又,我画着画着,就分了神,咬着他的耳垂,济深被我一撩拨,反守为攻,两人又莫名到了床上。
我在他怀里,嗓叫得沙哑,“你他妈......还真的要死我啊......”
济深被我逗乐了,哼哼直笑,我打架,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陷了梦乡。
我抬手遮住炫目的光芒,什么自由,什么罪孽,我通通都不去想了,外面天寒地冻,哪有济深的怀抱温,前尘往事尽如烟,多想一以前的事,脑里就像是一团迷雾,看不分明。
济深让我光着趴在床上,久不见天日,我上的肤越发的白,他取来画笔,沾上粉燃料,在我屁上细细描摹,羊毫柔,我倒不怎么疼,只是细细的毫扫过肤的觉实在是......我咬着手臂,上地冒着气,顾不得济深的嘱咐,浅浅地动着,逸一声呻。
济深扑哧一笑,他取过镜,一面放在我前,一面照着我屁,找准了角度,问:“你看,我画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