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交握，三哥的手掌总是燥又温、微微地握紧力让人觉得踏实又安心。

段靖光盯着沈季：“这么说来，是你跟他有过节、而后那人报复了你哥？”

蒋锋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默默带着他回到自己的营房，关门后就紧紧地拥着，沈季有些不解：“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穆东解释：“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问问，我自认并没有得罪过他。”

段靖光沉片刻，他公务缠、本意就是过来看看穆东并商议军的，只得让沈季先回避，还在人背后丢一句：“等空了、你记得把缘由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你小究竟怎么得罪了人，得对方毒手！”

“嗯……大哥，可能问题在我上，前几天我不是跟他打了一架么……”沈季忐忑不安地提醒大哥，心里非常疚。

哀愁地叹了一气，沈季恹恹地了一，无意识在三哥腰背上来去，受那劲瘦结实的肌理，想了想他还是告诉了蒋锋：“刚才我去找大哥的时候，发现段大哥……呃段副将也在，他说成大石意图毒谋害我哥，所以叫人把他抓起来了……嗳简直了，不过，段副将又确实没必要诬陷成大石，我真是想不通……”

垂丧气走屋后，还没几步，沈季在转角碰上了明显在等人的蒋锋，眉间带着的眷恋和不舍、以及疚。

蒋锋愣了一、随即无奈地掐了掐他的脸颊：“打仗跟过年没什么关系，该打的时候就要打。昨晚确实是赢了，可那不是永久的……明白么？”

“呃……哦，知了。”

毒害人？这种事沈季以前只从话本和市井闲谈里听说过，发生在边实在觉得荒谬。

段靖光气笑了：“怎么？难老有必要诬陷他？你这是怎么了木？宁愿相信他也不愿相信我？”

蒋锋回手一把将沈季作怪的手指拉回来，揽着他去里间榻上，和衣一同躺，听到这消息其实他心里特别畅快，觉得是恶人有恶报、省得他动手了。

――'

“接来一段时间可能会比较辛苦，你自己多注意些，别包揽太多事，要量力而行知吗？”蒋锋沉声叮嘱他。

**

沈季默不作声站在床前，惭愧地了：“应该是这样的，我哥又不用跟他打交。”

“三哥，你忙完啦？”见到了心中的他，沈季总算是兴了一些，跑过去意识地去拉对方的手。

☆、第124章黎明前夕（上）

庆幸的是，穆东还好端端躺在榻上，他先安抚了一沈季：“没事，那东西我没吃。不过、靖哥，你看清楚了吗？他应该不至于――”

他之前领着穆东一起去议事厅商讨了一个多时辰的对策，而后众人看他实在伤得重神不济，这才让他先回来了。等真正敲定了一切之后散了之后，段靖光挂念着穆东，匆匆赶去看受伤的他，脚步放得特别轻、这才将亲手送宵夜过来又偷偷摸摸毒的成大石给抓了个正着。

放松地将全重量倚在三哥上，沈季伸手抱住对方的腰，好奇地问：“咦？我们不是已经打赢了吗？这上都腊月了、快要快过年了都……”真是的，一年到打个没完没了的就不能歇会儿？难你们金国人就不用过年了？沈季心里疯狂地唾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