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君说话声音不急不缓，思路十分清晰，比韩山自个儿瞎捉摸展要快得多，知识的总结也更为到位，堪比名师教学。韩山认真听着，不时附和，忽然目光自书本中离，落到对方脸上，不由自主被对方那低垂着的，纤长乌黑的睫所引。

“也没等多久。”韩山已经来了好几次，有轻车熟路的味，自己穿了拖鞋就往厕所跑，“我晚上喝多了，上个厕所先！”

韩山顷刻间就跟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窘迫的耳朵都红了。

夏之君笑：“实践多了，自然就会贯通了。”

夏之君从他手里接过题册，凝目看着，在他边坐了来。

他不敢再走神，全副心思都扑到了学习上。

“世事难料啊……”他一边慨，一边翻了一页。

“关于不作为犯罪，列哪一项是正确的……我整个人懵，这几个选项怎么跟绕令一样？还有这个第五题，为什么选C啊，我不服！”

“在在在！”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夏之君将他送到门，韩山再次表示了谢。

“先说这个不作为犯罪，所谓不作为犯罪，就是……”

今日受韩山一声“老师”，他们也算是师生一场，为了韩山将来不以他为耻，唯有以作则，不忘初衷，时刻谨记当初职时发的誓言，才算不辜负了上的制服。

他见夏之君来了，就拿书本翻到自己先前过标记的地方递给对方。

韩山已经解决完生理问题，此时端正地在沙发上坐好，铅笔橡也从笔袋里拿了来，一副好好学生认真听老师说课的模样。

他神太久，久到夏之君长时间等不到他回应，微微侧过脸，皱眉看向他：“你在听吗？”

从夏之君家离开，韩山一个人背着书包站在电梯里，这才开始回味那个让他失神的侧颜。

“不好意思，久等了。”夏之君家的锁是指纹锁，他将拇指在锁上，不一会儿门就开了。

韩山让他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对老师充满崇敬，对生活充满冲劲儿，朝气蓬，活力四。想到谢曦，他心中不禁有些黯然。可惜他的老师最终被岁月侵蚀，变得不再守初衷，成了金钱的隶。

他着心位置，回

觉得有帅是怎么回事……

电梯“叮”的一声，在这一楼层停，再缓缓打开。韩山抬看过去，就见夏之君西装笔地从里面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公文包。

“谢谢夏大哥，我觉得你教的好好啊，比那些网上的视频课程分析的还到位，你要是去讲师，一定会很多人买你的课程的！”

夏之君一愣，随即轻笑：“再见。”

韩山装模作样鞠了一躬：“老师再见！”

再来时，他已经将领带和外套脱去，上的衬衫也不再纽扣纽到，而是松了两粒扣，显得比平日里要松快不少。

夏之君对着他风驰电掣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弯腰捡起他丢在地上的书包放到了沙发上，接着自己往卧室而去。

他们坐的很近，近到韩山能闻到对方上淡淡的烟草味，他挪了挪屁，有些怕对方同样闻到他上的味，他晚上吃了麻辣。

欸，这个角度看过去夏变态的脸好柔和啊，一不凶了耶。

这人睫原来这么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