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季凌叹了一气,“恐怕是禁不全的,现在是活命,百姓们又怎么会听从官府的劝告呢?”
“北总共有六地,除了那四地,剩余两地为何没有旱?”令狐雪有些奇怪。
“预地境况如何?”
“要先通知浏地长官,全面禁止私自截的现象。否则,浒地恐怕在等到朝廷救援之前,就已经饿殍遍地了。”卫香生说。
“这倒是不妨事,南域宽阔,除了淮,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河。只
“潜地如何?”
“浏地如何?”
萧季凌翻了翻奏章,问:“你们可知经四地的河况?”
“慢慢来吧,我们先想想接来的步骤,也好安排各地尽快行反应。”萧季凌命人搬来了所有关于北旱灾的奏折。
“你有所不知,往年淮因势凶猛,总是引发南的洪灾。如今,北旱灾,降稀少,倒是减少了淮的量,今天南总算是会太平一年。剩余两地便是依靠淮,才没有产生旱。”卫香生解释。
“北没有旱灾则已,一有旱灾,况会比南的灾还要严重得多太宗年间,大凉是何等的昌盛富裕?但是,北的一次旱灾几乎让大凉十年的家当都赔了去。”卫香生自从当了特使,就勤于翻阅大凉历朝历代的政务奏章,太宗年间的一次大旱令她印象深刻,“这次……实在是凶险万分。”
“我已经问过工的相关人等,经过计算,哪怕不再降雨,淮的源是原雪,一到盛夏也不至于枯竭,四地是可以供给的。但是,并没有合适的河。而且供给了四地,游的南就不太能从淮取了。”
“淮量如何,可否供给其余四地?”
“怎么会这样?北旱灾上一次还是在太宗年间,算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过旱灾了。”令狐雪说。
“粮地十中四存,牲畜用中断,百姓尚可饮饮。可支撑二月左右。”
说,北现在大片的粮枯萎,半年几乎是颗粒无收。再过一段时间,不光是牲畜用,就连百姓平常用也要大量缩减。”萧季凌神冷峻。
“好像呈到我那了。无妨,我还记得。”令狐雪把河的况一一来,“浏河经浏地和浒地,量最大,但只能供一地百姓度日。预地和潜地各有一条小,于半涸状态,不多时日,再不降雨,就会涸。”
“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也看过太宗年间关于大旱的奏章,那次那么严重是因为夏季炎,却又多地数月不曾降雨。不仅仅是北,就连雨丰盛的南也受到了影响,可以说是举国之灾。这次的状况比先前总是好一些的。”
“粮地半毁,牲畜用中断,百姓尚可饮饮。可支撑三月左右。”
“要不是抄了那些贪官的家,这接二连三的天灾还真是不知怎么应对。”卫香生叹。
“况最好,因为浏河并未涸,百姓皆可取。如今用正勉可以满足。只是因百姓恐慌,上游的浏地频繁截,游的浒地况最差。粮地几乎全枯死,牲畜用中断,百姓勉度日,已经有因为缺致死的案例了。”
“不算太糟。”卫香生皱起了眉。不算是很糟也只是照和太宗年间的大旱比起来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