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殿的提。”萧季凌由衷地说。
“这舞枪要想看起来不像刷花把就得更用力一,然后注意脚动作,该转时要记得,步伐千万不能乱。”
“原来如此。”萧季凌欣喜地转拿起徐柳琴的衣服披在上。
待萧季凌从地上爬起来后,吕嗣昭才声说:“徐柳琴世凄惨,年少病死,转半个圈再倒会不会更能现她的凄呢?”
一柄银枪在萧季凌手里舞得虎虎生风,跃、冲刺、旋转、杀伐,最后银枪狠狠往地上一跺,再回一个翻腾,手中几经翻转,银枪顺势就朝前面的敌人刺了过去。
吕嗣昭说:“把“怀”改成“存”,会不会更好?”
萧季凌了汗,笑:“殿今天一番教诲,霜花必定铭记于心。有殿这样的人,戏曲这行才能越越。霜花在此谢过殿了。”
婢女退去了。萧季凌去看其他仆手上的衣服,见是徐柳琴、陈妙笔、黄圣枪三个人的衣服,不禁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吕嗣昭对一旁侍立的人:“今天收获很多,你们将刚才我们说的都记来,以后叫伶人们用修改过的版本去排练。”
一套动作表演完毕,萧季凌了一会儿气。吕嗣昭走到他前,从他手里拿过银枪,径自挥舞了起来。
吕嗣昭,答:“说得没错。”
萧季凌听完,弯了弯嘴角,随即就穿上了戏衣。衣服一上,萧季凌便从萧季凌一变成了阮。袖一甩,他中唱:“十年寒窗终成名,一人得鸡犬升。必将此报天,忠孝家国终诚。”
他转凝视吕嗣昭时,便听得吕嗣昭说:“我让人将你这三年参加过的大表演的人衣服都拿了过来。这些剧目都是你的拿手好戏,不和你研究这些难和你研究别的?”
萧季凌一愣,随即击节赞赏,开怀:“我没有想过可以这么改!不过,改成‘五’还要更好!更一个音更好!”
那些人毕恭毕敬:“是!”
“不用客气。你们都去吧。”吕嗣昭望向天空一
一粉红的衣裙衬得萧季凌面如白霜一般光洁明亮。
笑了,他转过,望向吕嗣昭,问:“殿,这是什么?”
最后一个人是黄圣枪。黄圣枪是为保家卫国、杀伐天的将军,所以他的衣服和前三个都不一样。他的衣服银战甲,手执一柄锋利的银枪,他的戏更多的是耍花枪这样的动作戏。
吕嗣昭哈哈一笑,说:“上次你和我搭话,今次我和你搭话咯。我想合你我的智慧,缔造更好的戏曲。”
“会!”萧季凌表示同意。
之后他扮演的是陈妙笔,萧季凌唱:“心怀忠孝受命,以家国江山为己任。”
一折戏唱罢,吕嗣昭的睛募地睁大了开来,“将‘家’字从‘上’改成‘六’会不会更好?”
萧季凌听后猛地一拍脑袋,醒悟:“是啊!哇,殿,您真是见解独到!”
他边的婢女见状就拿了“中举”一折的工尺谱来,摊开,将“家”字旁边标的“上”字划掉,标了个“五”字上去。
他演完前面,最后一个动作是徐柳琴之死,萧季凌对这个动作记得极深,他仰面直地向后倒了去,以此来表现徐柳琴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