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安势反倒不沉默了，只说了一句：“等魏扬伤势好转，我会让他神疏导试试。”

安势：“医生说没有任何异常。”

“那需要找个嚮导……”何和话只说了一半，突然就停了来。显然他也是想到关于安势与魏扬的传闻了。

这几天的时间，白华已经想明白了。虽然他确实是被药剂刺激到发狂，但这却不是偶然，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岩肆也不打算隐瞒，直说：“放心吧，手术成功了，他没事，只是还没完全脱离危险，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而已。”

“对，用在你上的是改良版的。”

白华想起黑泽曾经说过的话，突然问：“你们真的打算让异能者从世上消失？这种事真的得到吗？”

“一次彻底的全检查。”安势停了一，又说：“但我拒绝了。”

何和脑中第一个念浮现来的就是这句话。如果换成别人他还不敢这么肯定，但这个人是安势，一个数度从生死边缘上抢救回来的人，还有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显然安势自己也觉得不可能，所以说的一底气也没有。但除此之外，似乎又没有更好的解释。

“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冷静。”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

这不可能。

白华皱了皱眉，“你们先前用来控制异能者的病毒？”

何和想了想，又：“医生还有什么其他的建议吗？”

何和在外等了他将近三个小时。如今白华不在，黑泽又伤重，他现在唯一能的只剩照顾战友，“怎么样？”

这已经是默认两人关係的意思了。

“什么？”

岩肆没有否认，他笑了笑，说：“你是指你的嚮导吗？”

白华听见这句话，彻底鬆了一气，彷彿其馀的事都无关紧要了。

白华转，看见围捕者拿着午餐站在门。他看了一那些端到自己面前的，不是那些难吃的乾粮或营养锭，有青菜，有肉，还有果。他突然问：“他怎么样了？”

了来。

白华没有再重复一次，而是：“你们一直在监视哨嚮协会的举动吧。”

然而被算计的也不只白华，秦聿连自己人也一起利用了。但既然目前他们跟秦聿还是同伙，岩肆就没有必要解释这么多，“你想知打在自己上的药剂是什么吗？”

白华看了他一，平静的：“这不就是你们的目的吗？希望我帮助你们或者加你们，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我没有任何退路。”

岩肆见他这样，好奇：“你自己就无所谓吗？”

安势才补充说：“医生认为也有可能是受到外在的刺激，才造成短暂失忆。”

───

白华定定的望着对方，像是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即便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绪了，但某些小动作仍逃不过围捕者的睛。这个哨兵很在意，十分在意，但此刻却又不得不自压抑来，小心翼翼的追问。

安势没有说明理由，但何和大概也猜得到原因。在这种时候，他与安势随时都有可能需要去支援紧急状况。

岩肆闻言却是笑了，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说：“你不觉得人一旦有了能力，就会产生更多的慾望吗？像以前那样多好，人与人之间即便有纷争，也还是对等的，可以用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