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真正的基地,只不过是其中一据而已。因为那样药剂在白华上显现的烈副作用,让临渊突然明白了秦聿的险恶用意。对方的野心在这段期间已经慢慢展来,到现在甚至也不打算隐藏了,临渊不得不防。
“我只答应把他们两人带回来,并不表示我就会乖乖的把人交给他。”
心是单纯的正直与善良。”
岩肆问:“你希望我怎么?”
临渊想起了秦聿的某些话,说:“控制病毒经过改良,虽然无法透过人代谢自行排,但也只在五公里范围有效。现在他离我们太远,我们掌控不到他,就暂时让他继续在潜伏吧,等需要的时候,就会派上用场。”
“不提这个了。”临渊严肃的交代:“不要让任何人知这个地方,尤其是秦聿。”
但为什么一醒来是在医院?已经结束了吗?
岩肆听到这裡,突然忍不住笑了来。他明白临渊的作风,他不是个会耍心机的人,但能得他用这种小手段,可见对方真的是把他惹火了。而现在这名哨兵在他们的手上,他们有了谈判的筹码,多少能制止秦聿过份的行为。
“我明白了。”岩肆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另外那一名被控制的哨兵该怎么办呢?”
临渊很少表私人绪,一旦说,就表示是他真正的想法。只不过这样的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又恢復到那个理智到几乎不近人的临渊。
岩肆虽然总是表现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心却是锐的很。从秦聿单方面指使他与陈封去抓这两人时,他就隐约觉得对方有某些不为人知的计画。听到临渊这么说时,他便更加确信了这一。
“还有,不要跟秦聿有太多接,避免让他有任何洗脑的机会。”
“不会的。”临渊说:“在被我们控制的那段期间,他的记忆会是空白的,他想不起任何事。自然也无法知自己了什么。只要他不主动开说自己染上病毒,一般的医疗设备是检查不来的。”
岩肆才正想要说些什么,见临渊不想多谈,只好无奈的笑了笑。
临渊果断的:“不要让他用任何理由接白华,不要让他有被洗脑的机会。否则,他与那名嚮导的衍生能力将会成为世上最可怕的武。”
他看着医院的天花板有些发愣,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到魏扬的伤势。他突然翻坐起,掉手中的输就往病房外走去,问过走上一个护士之后,他来到
安势在哨嚮医院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他只记得自己正要杀了那个声音能力者,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临渊又说:“但我无法牵制他太久,他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要我们把人交来,见面是迟早的事。”
“好。”
岩肆见到这样的临渊,无奈的笑了笑。即使反叛,即使立场不同,这个人仍是这样一个为人着想的人。谁说一个人的本质遭遇过各种阴险的事就会改变。就他看来,临渊始终保持着本心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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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肆又问:“不会被他们的人发现吗?”
“我明白。”能跟在临渊边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而岩肆是个聪明的人,“但你能赶来救我们,一定是答应他某种条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