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可以停住的啊?
他动作一顿低声问:“不想要么?”
至极的脖颈被湿的唇自上而抚过,战栗让她瞬间绷紧了扭摆着挣扎。
人大概的确是犯贱的生,他这样停了,她反而觉不大自在。
她安静的蜷在了他怀里,把额贴在他肩窝,过了片刻,她闷闷的问:“哥哥对我……是认真的吗?”
他静静看着她没说话,片刻后在她紧张到想要颤抖之际,轻轻摸了摸她的发,“算了。”他说着侧躺倒在她侧,“休息一会儿吧,大概还要飞7个半小时。”
于是他轻轻叹了气,朝她侧过,随即伸手一捞,将她结结实实揽怀中抱紧,另一只手又摸了摸她的发,他叹息般低声说:“还是个孩啊。”所以昨晚失控的自己果然禽兽的可以,在对方成年生日的当天晚上就啪了对方什么的,这真是完全想象不到会发生在自己上的事。
他……是真的喜她吗?和聂逸风比呢?说起来喜这种事……是可以比较的吗?
拜托昨晚你不是舒服的一个接一个吗?况且再怎么说你可是A级质,疼这种谎话不觉得脸红吗?
兄妹?那样浅薄的关系羁绊,是无法形容这种想要将对方吞噬殆尽的的。
动的心脏,随后灼的躁动朝着全蔓延,脐三寸的胀痛,太阳充血的眩晕,咙深渴浮动,于瞬间便让他明白,他对那个女孩儿最深的渴望究竟是什么。
“唔!”她的手受惊般推在他膛上,但这样弱的抗拒只会让他更加势。
用手抬起她的颌,他低就吻了上去。
她胡思乱想着,前男人安静的平躺着任由她打量,直到她恍惚间自然地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肋骨,于是他安静的把脸转向她,随即睁开平静的看向她。
和聂逸风不一样的帅气,五官有一种男生中少见的致的好看,但又因为冷的气场和不苟言笑的格,平素让人很难直视欣赏。
吞掉她、狩猎她!让她那样的笑容永远留在自己边!
撑在膛上的小手颤抖了起来,随后攥紧了他前的衣服,她轻轻哼鸣像是在乞怜。
他伸手抱住她,侧吻她的耳垂,轻声低语:“还是怕我吗?”反复亲吻后他低语:“那也是正常的事,我昨晚的确很暴,对不起……”他叹息的说着,动作轻缓但却没有停,一边继续吻她耳后颈侧的肌肤,一边让抱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挪动着抚摸她的曲线。
她急促的呼了一,随即紧张又羞赧的眨巴了几睛,她觉自己果然是矛盾极了,既想逃离又想靠近的自己简直没救了。
她抖了一不敢应声,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哥哥我不是讨厌你……我、我是……”她觉到了微微冷汗,“是、是昨晚的太多了嘛,人家现在还疼!”
“哥哥……柏哥哥~”她不大想在这时候,但又不敢使劲儿反抗,只能哼哼唧唧的喊他。
于是额被吻了一,同时又被人在上拍了一巴掌:“问这种话,是对我的人品有多不信任吗?”
是男人对深女人的占有,是鲜血深翻的狩猎本能。
僵的平躺了片刻,她朝着他小心的侧过,一双眸小心的打量着他,他平躺在床上,仿佛已经睡着了一样,她用光拂过他的侧脸轮廓,柏哥哥的话……也是很帅气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