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大没什么特别的好,就是喜手账,他的手账已经累计百册。程凉当机立断,转上楼打算把这一页画来。
“太淡”
程凉尴尬,往四周扫了一,这房间只有两个人。
俞修远抬眉又指了一个方向。
程凉楼,问:“杯在哪?饮机在哪?”
俞修远和他。
俞修远抿了一,皱皱眉,深深地看了一程凉,“太甜,换一杯吧。”
“……”
“程凉。”
“太甜。”
他斜倚在沙发里看报纸,修长的双交叠在一起,青蓝泛红的晨光打了来,给他披了一层淡的彩。
程凉再去。
画了那扇可以看到海的窗,这算是他正是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来回了四五次之后,程凉觉得自已一直引以为荣的耐心受到了挑战。
“太淡,换一杯。”
程凉顺着他指的方向吞吞地走,心中郁闷怎么这个时代还有人看报纸,像他这种年纪,不、是像他们这种年纪,不是应该刷微博吗?
程凉站在楼梯拐,盯着他中的那副画,愣了神,他向来喜漂亮的风景,遇见漂亮的东西都要去他的画集上画来。
“给我倒杯,好吗?”
他放好糖,放了化开,又放了凉,调成温的,端到俞修远边。
程凉说得是,得把俞修远与德绑在了一起。
“……”
他拿了一个透明的晶杯给俞修远倒了一杯凉白开。
俞修远在那张黑白报纸中,缓缓抬起了,没有说话。
俞修远接过杯,抿了一。眉一皱,来了一句,“忘了跟你说了,我一般早上喝白糖。”
“行、我再给你换。”作为一个画画和衷手账的人,程凉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糖在哪?”
呃——这是跟他说话的吗?
程凉顺着那个方向,在一个竹筒储盒里找到了一罐白糖。
COW!200毫升,两克糖!程凉暗自腹诽:这特么是嘴里装了量杯,还是上栓了电秤,存了心为难他,一也不可靠!
“俞哥,你这可不行,不然你去自己倒?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味的,想放多少糖就放多少糖。我四五杯纯净都已经倒了。你知咱们国家有多少个地方缺吗?你这四五杯不知能够拯救多少条因为涸而死的生命。”
果然此招很有用,俞修远端着杯放在了一边没有让他再倒,只是补了一句,“次记好,200毫升,2克糖。”
他松开了着报纸的手,随手指了两个方向。
淡淡的声音飘过来。程凉的脚僵在了半截楼梯上。
俞修远低接着
程凉接过杯,拿去倒掉,又去倒了一杯,只放了一糖。
七半的时候,程凉楼了,中央客厅的落地窗旁坐了一个人,是俞修远。
他是俞修远的私人助理,帮人倒个是应该的,可是这地他还不熟啊。
还好自己机灵,不然人家这么随便指一个方向,换一个人绝对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