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钟离秋的格比那会开朗了不止一,苏青君便毫无顾忌地说:“那会儿还不是觉得你欺负起来好玩,天知你居然那么傻。”
钟离秋想起先前苏青君桌面上的那封“寄徒南河书”,大着胆又问了一句:“师父,南河……是谁?”
好随便的字……不过意外地好听。
路上,钟离秋还是忍不住问:“师父,你当初为什么要收徒儿呢?”
苏青君忍着没有失态,好歹是装了一副平淡的模样,说:“想起来了?也好。”
钟离秋的喜真的只是错觉吗?或许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认而已。
钟离秋赶紧跟上。
苏青君瞥了他一,离开了小竹屋。
钟离秋:“祈瑾,苏祈瑾……好听的呀。”
钟离秋无言以对。
“落谷有个传统,如果所收之徒还未有字,同时未及束发,要由其师父在他束发之年给他取字。”苏青君解释,“你当初说你从南方来,那便是来自河南。所以你的字就是南河啦。”
“随念一遍而已啦……”
心莫名加速。
“……哈?”钟离秋不明所以,师父什么时候给自己取过字?
苏青君的脚步一顿,回问:“你看见那封信了?”
个鬼。
里那个白衣男。
果然自己还是嘴贱。
“没大没小,叫师父。”
钟离秋摸摸鼻,:“……咳,格使然,格使然。”
……
这一回苏青君可就没有忍着了,诧异地问:“回来了?怎么回来的?”
喝的时候钟离秋忍不住瞥向苏青君,开:“那个,师父,那一年的事徒儿想起来了。”
他为什么要想起那段黑历史……
钟离秋一骨碌爬起来,乖乖去喝药。
这种养徒弟的黑历史居然……!
他为什么要问师父这个问题……
苏青君:“祈瑾。你师祖说取义是祈求为师谨慎一。”
“嗯。”钟离秋回了一个鼻音。
钟离秋解释:“没有没有,就是看到了‘寄徒南河书’这几个字。”
措不及防四目相对,钟离秋的心理活动一被冰冻,然后平息,最后只剩一个想法――
钟离秋又喝了一药,继续:“还有,徒儿的力,也回来了。”
不得不说,师父的睛真的很好看。
看钟离秋的为难,苏青君也没在继续问,:“既然力回来了,那就好好练剑吧。药喝完没?喝完了就回去了。”
接着,苏青君反手就是一爪。
“嗯……”钟离秋不知该怎么解释,不怎么说,系统这东西本来也很玄幻。
苏青君不追问倒是使得钟离秋松了一气,他快速地喝完最后一,放碗。
“那,师父你的字是什么?”钟离秋问。
看来这种取字风格也是祖传的……
“为师说没大没小就是没大没小,有异议?”
“乖。”
苏青君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醒了?醒了就去喝药吧。”
这时,苏青君也睁开了。
苏青君似乎松了一气,转边走边说:“南河啊,其实就是为师当初给你取的字。”
准备起的苏青君动作一滞,有僵地问:“全?”
“不,没有,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