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这么商量着,事很快就定了来。
我想,不今后我们选择怎样的路,我们都不会再分开。
"直到最近我才明白,有些事不说来,别人永远也不会懂。"
"嘘,别乱猜!家主三年前就过世了,这孩多两岁。"
我们彼此相握,互相凝视,我知此时此刻他一定与我也是一样的想法。
"阿白。"我附在他耳边,用尽我所有的庄严和肃穆,正准备说一句十几年前就想说的话,涌到了咙。
我从怀里放开他,从肩上取一支粘在衣服上的花递给他:"来,我们是顾家人,我们是亲兄弟,更是男人。男人不能轻易掉泪,想哭的时候大声嚎就行了。"
"长得这么像,该不会是家主的私生吧?"
靠背而战,呼啸着往前冲去,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们也不会在此退缩半步。那些被世人嘲笑为败者的幻想,我在心底里一直傻一样信着。
"真是像亲兄弟一样,说不定是上天的缘份让这孩顾家?脆咱们把他收养了吧。"
他的圈已经红透了,抹了抹睛,接过残花在西装袋上,随手拿起桌上的杯,敬酒般往地上洒了一圈,用手敲击桌板打节奏,哼唱着少年时我们常玩的行酒令。
他们把还未脱离襁褓的婴儿捧到
算了,有些话就让它烂在心里吧,不必什么都要说来。
"你知吗?所有的憎恶,都会迎来原谅的那一天,到那时候就什么也不剩了,我对顾家就是这样,我害怕着失去这唯一的联系,因为这代表我会与你也失去联系。但是--但是如果有人想要介破坏这一切,我又会到愤怒,看,我就是这样一个卑劣自私的人......"
男人不能大声哭泣,所以只能以歌代泣。
☆、尾声
我们互相对视一,一同推开门,外面是层层叠叠的黄泉组的人。
我放弃了挣扎,扭向旁边的病床看去,阿白也和我一样,静静地躺在旁边,我注视着他安静的睡颜,良久,他缓缓睁,第一件事就是侧过来看我。
"那么,我们要想办法从这鬼地方去了。"
微微一震。
不论多执着的总有消散的一天,不论多深刻的罪孽都有被谅解的时间,所有都结束之后,我就会与这个世界脱离一切联系,坠黑暗的深渊,只有阿白会牢牢地在悬崖边抓住我的手。
二十余年前。
我和着他的调,一种酸疼却温柔的觉在我心中扩散开来。
"不会没有联系的。"他的声音闷闷地从我耳畔传来,"家在人在,家亡人亡,我注定是顾家的亡魂。但我们还有永远不会断绝的血缘。"
我忍着伤的疼痛向他的方向伸手。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睛,映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鼻腔传淡淡的福尔林的气味,随即就是全的剧痛,我努力抬起,发现自己像木乃伊一样被固定在医院的病床上。
"是啊,一大早在门外捡到,也不知是谁的孩,就这么不也怪可怜的。"
"你看,这孩长得多像大少爷啊!"
他也和我一样,因为疼痛而面容扭曲,却笑得十分安心,把手放在我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