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兄弟之间,本就没有我一个外人足的余地。或许我嘴上说着不想,实际上还是禁不住你的恳求呢。”
"你都如此过分地挟持我了,我多少作要求也不算什么吧?"
我可以轻易把每一个人看透,却从看不透我最亲近的人。我能知他喜吃什么不喜吃什么,喜什么颜,甚至喜什么女孩,我却从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他的一生都被压抑在顾家大宅,我自以为是地认为他是痛苦的,是不自由的,直到后来我才发现,痛苦的不自由的都是我自己,他在那一方土地上获得了极大的价值,家族荣誉和责任使他彻底解脱了一切迫的禁锢,成就了所有心甘愿。而满世界乱跑看似自由的我,即便在梦中也从未逃过那所大宅,无形的梦魇几乎扼得我窒息。
“不怎么说,你终究还是帮了我这个忙,把花寄去了。”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我看着他手里的匕首。
"什么嘛,这不是很了解我吗?"
“不用帮了,我已经布重重人手,顾家主今日恐怕难以全而退。”
或许这是一个我和阿白和好的契机,虽然不知和好之
我生来就是顾家的太阳,一切都要以我为中心运转,或许这在别人上都是羡慕不来的福气,在我看来却是一又一无法挣脱的枷锁。宿命太重,压得我无法息。
我是故意要选择与他不同的路,我拼命想从王座上逃离来,阿白的话却一次又一次把我摁回去。
只有弟弟,在他面前我是剥净一切权利金钱貌的外衣,只剩他简单想象中的那个顾家家主,也是哥哥,不带任何浮夸修饰的形容词。
穿上女装,用戏的曲调来演绎自己的悲时,我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觉得我能在家族和个人的隙里得到一丝空间。每次我唱的从不只是剧本上的台词。
我想了想:“既然如此,你帮我个忙。”
然而我最喜的人却总是待在那个我最讨厌的牢笼里,还很乐在其中,于是我一个人远远逃走了,这世上只有他是我唯一的牵挂。
突,我明白,在大局面前,个人的一切都是那么微不足。
格挡,拆卸,击退。
"枪都快到脑门上了还能说这种话,也只有你了。"
“你的手还是一样好。”他苦笑。
一个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一改之前的神。
那日我在邻市公演,黄泉组的少主,交与我一向不错,演结束胡邀我去喝一杯茶,我同意了。
“是吗?我都知你的牌了,你却不知我手中有哪些。”
顾家总会闹开,我早已料到,但我从未想过我那个傻弟弟竟然会傻到如此地步。
我给阿白寄了门票和参观券,参观券只有一张,是为他而启的,我坐在镜前一笔一笔替自己画上致的妆容,我希望他能来替我画眉,完成妆容的最后步骤,如果那一天他来的话,说不定我就能走他的世界,说不定我就能对他说酝酿已久的言语。
所有生来就注定的事,不论是好是坏,我都不会喜。
“顾家主的JOKER,怕是顾须白吧,据我手的人汇报,他正在往这里赶来,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