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殿中声回答过赫连爅瑀那个白衣女药理师原来便是漫纱的贴侍卫,现扮作中普通女,恭敬站在二人后。
“我就知。”竹清的话有些孩气,但是语气却让赫连爅瑀心惊。
“海棠。”竹清微微低了,“只有歆国才有的秋海棠。”
“陌言我抱歉……现在已经是,夏天了。”
那殿的正主就大刺刺倒在屏风后铺着华贵锦衾的床榻上,一手撑着,似笑非笑看中隐隐有着因为哈欠而产生的泪的竹清。
“陌言,我回来了。”
在他笑的灿烂地说“我回来了”是只是抬抬眸,然后冷冷说一句:“哦。”;在他想要对自己一些小动作的时候毫不留甩袖中暗;而他,本没有本事去骗他。哪怕只是“我已经吃过饭了”这种小小的谎言,他也可以毫不留的戳穿。
过了一会儿,赫连爅瑀发现怀里的人呼已经均匀了,原来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赫连爅瑀叹了一长气,将那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在那人额心莲上轻轻一吻,转离开。
赫连爅瑀个人的喜好摆了一张寸檀寸金的小叶紫檀所雕制的书案,案后有一张半折起画着淡雅山的屏风。赫连爅瑀不怎么喜奢华的风气,扯去了所有带金缕的装饰,唯有窗上浮雕那一条条腾云驾雾的龙才可看这乃是天之屋。
“陌言,没有人会骗你的,相信我。”赫连爅瑀用手拦住他柔韧纤细的腰肢,将脸贴在那人单薄的背上。
佛说,一切随缘,能得自在。
“陛,漫纱认为陛应该先整理好心绪再回去见他。”眸中闪耀着智慧的光芒的老妇人恢复了装,贵大气。
那些,都是他不在的日里,忽然梦见的。他觉得自己是在用另一个人的份去窥视一个人的故事,但是可笑的这个人就是小时候的自己。
“唔……先生认为我还没有准备好去见他吗?”赫连爅瑀心惊被这个老妇人看了心心思。
“你骗我。”他的声音微不可闻。略微有些哽咽,“你说冬天过了就回来,你说会给我带一枝秋海棠,你说,只有你不会骗我。”
“你怎么知只有歆国才有的?”赫连爅瑀不回答他,反而问。
“我好像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个老和尚,我和他一起坐在一起念书……他说爹爹明天回来看我,但是第二天没有,第三天也没有,一个月,都没有。”竹清咬了咬唇,一幕幕画面清晰的历历在。
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现在……
“抱歉,陌言,我无可奈何……”赫连爅瑀蓦地想起一年前的陌言公。
竹清略略有些清醒过来,见到那笑得一脸邪魅的某不良皇帝,撇撇嘴:“拿来。”
“恩?”赫连爅瑀有些不解,拉过竹清坐在床上,用手指把玩着他柔顺的黑发,耐心地将一发丝分开。
“不知怎么的,有些东西记着就是记着……你答应过我会给我看秋海棠。”竹清七窍玲珑心知晓赫连爅瑀第一次没有遂了他的愿。
他本应该在冬天到来前就回来,但是漫纱拦住了他。
“陛,你可听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