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张脸是我家平底锅变的。”
“哈哈哈……你果然很有趣啊。”
嘁,老zi说的是实话,说chu来就怕吓不死你。
“要不要跟着哥哥我啊?吃香喝辣的哟~”
“我现在只能喝机油。”
现在shentinei脏都是机qizuo的,还没那么快同化为人类真正的nei脏,就靠喝dian机油维生了。
偏生每次都要在小茶面前装喝可乐。
柴榭有些忧伤地想着,好险之前小茶抢自己可乐的那一次,自己家里没机油了,捧着的是真正的可乐。
不然就要送小茶去医院了……或者又要被小茶送医院检查脑zi。
――我全shen上xia也就只有脑zi是属于人类范畴的了。
“你跟他瞎废话什么?让开!”
是那个跟景茶有仇的cu犷的声音……
柴榭抬yan看去,那人应该有两米多gao,shen形健硕,行动迅速,迈步过来仿佛能听见破风之声。
左脸上从眉骨chu1开始,沿途脸颊,往xia到xia巴,有一条极长的伤疤,蜈蚣状,像是被人用武qi从正面伤到,pei合上充满戾气的面se,着实可怖。
不待柴榭细想,toupi上令人难耐的钝痛gan夺去了柴榭的心神。
疤面紧篡着柴谢的tou发,qiang迫他抬起tou和自己对视,cu声cu气地说:“应该是你没错吧,景茶最亲近的人。”
柴榭面无表qing。
哈?都这时候了还问这个?
难dao我说声不是,你还能dao个歉放了我?脑瓜zi被驴踢了吧。
“明明我让人给你注she1了新型病毒,怎么一dian事儿也没有的样zi?”
柴榭瞳孔猛地收缩,迅速收敛了震惊地神se,半晌才慢慢地问dao。
“……什……么?”
“嗯,不知dao吗?”疤面自然没有错过柴榭那一晃而过的震怒,咧开嘴角,恶劣的笑dao:“你的好兄弟去当卧底,三个月前,捣毁了老zi辛苦经营了八年的毒品组织。”
“而好险老zi早就准备好替罪羊,才躲了开来。”
“可是啊……”
咚――
疤面提着柴榭的tou发,猛地砸向了地面。巨大的声响缭绕在阴暗的屋zi里,久久不散。
咚――
“老zi这些日zi过得有多苦啊!东躲西藏,整天提心吊胆!
咚――
“不都买通了警局里的老东西了吗?不是告诉景茶不用guan了吗?”
咚――
“他明明有足够的功绩可以快活好久了吧?!景茶那狗屎玩意儿为什么还在追踪老zi!”
咚――
“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你说啊!!!”
“呼、呼――唔……”
柴榭tou脑一片恍惚,xiong腔一阵发闷,甚至到了无法呼xi的地步。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应该已经开瓢了,但是又好像没liu血。
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他觉得他现在应该zuo个有问必答的乖宝宝。所以――
“你傻啊……他、娘的,不就是因为他是个警察吗?”
柴榭扯了扯嘴角,还是没忍住脱kou而chu的嘲讽。
“不追你,追狗啊?”
哦嚯,完了。
柴榭看着疤面裹满了血丝的双yan,有些无奈。
一时kou快,shuang是shuang了。接xia来就要shuang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锵锵~还记得我问的柴zi喝可乐为什么暗搓搓吐回去了吗?
因为他怕碳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