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提这些过去的事没什么意思。这么晚了,要是你没有其他事的话,能不能改天再说,我……”方诚心想要是景霓这种叙事方式,估计要拉着她讲一晚上,开玩笑,他还睡不睡了?
方诚听着景霓娓娓来自己当年的心路历程,无趣至极昏昏睡,几次想开打断却没。
“邵一源跟我结婚那段时间没有哪一天真正开怀过
景霓开始嗒嗒哭,也不说话,方诚和孩都有不耐烦,这样去他考虑召回邵一源来收烂摊。
“我和邵一源分手不是你的错,从到尾,没有人能分开我们,除了我们自己。”他不相信是景霓导致了他们的破裂,即使没有景霓,他们之间也会现其他的女生,在他看来景霓和当初给邵一源送书献殷勤的女生没什么区别,只要站在他边的人不是他,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唯一让他到遗憾的是当初邵一源选择放开他的手,在他已经好准备要对家人朋友柜的时候。
方诚很想纠正她,他们的孩早就有了,甚至在她和邵一源结婚之前。看到景霓黯然神伤的表,他想了想没有补刀。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景霓鼻,用纸巾揩泪。“你脖上的,是邵一源的妈妈给你的吧?”
景霓听到方诚这句话,看到他丝毫不加掩饰的肚,泪终于夺眶而,她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
“试了几次之后,邵一源本就没搭理过我。我有灰心,决定把自己变得更,好让他看到一个更优秀的我。我去参加社团,学二学位,刷分挣奖学金,参加学校的各种比赛,希望能引邵一源的目光。可那个时候,他的里除了你就没有其他人,于是我又失败了。等到快要去实习的时候,我才发现转就要毕业,以后怕是没有机会再遇到他了,所以我一慌了,央求我父亲带我去学界聚会,邵一源的父亲是学会副主席,我知他们夫妇一定会席这种场合。”
“你想知我们结婚后的事吗?”景霓打断方诚问。
“你知我曾经多么想要那个象征邵家媳妇的玉佩吗?”景霓嘴里发苦。“可笑我还以为邵一源再婚是别人瞎说的,原来你们孩都要有了……”
“我知。其实我当初没想利用两家的关系来攀这门亲,那样完全就是联姻,我不希望那样。原本我也有很努力的想让邵一源看到我。呵呵,那时候真是犯傻,当局者迷,忽略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明明孙媛媛提醒过我很多次,我却没放在心上。”
“是,有什么问题?”
时间,他的手在肚上来回安抚打圈,心里对孩们默念,再持一会,送走这个阿姨我们就去睡觉。
方诚低一看,观音果然在外面,他猜想估计是刚才弯腰放托盘时玉坠从衣领里掉来了。本来是着平安扣的,怀了孩之后听说观音护,这才把这块价值连城的观音请来上。
“后来,就跟我想的一样,邵一源的妈妈见到我之后特别兴,加上我时不时的暗示和默认,促成了我和邵一源的订婚。”
“这……”方诚举棋不定。
“如果是你,我就能明白,这么多年,能让他念念不忘的,也只有你了。是我不对,拆散了有人。”景霓整了整自己的衣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