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来没有像李忠一样跟着他柏哥一起混,所以不知柏哥现在究竟混得怎么样了,今天重逢了之后乍一听他柏哥的气,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迷瞪着问贺松柏:“可以打开看看吗,让我见见世面。”
梁铁抱着半人的箱,如果不是这几年为了厨艺一直苦于磨炼臂力,恐怕他抬不起这大箱。
贺松柏三人凝视了许久,鞠躬敬酒,才从这条弯路上小心翼翼地绕上山。角山的山脉庞大,当年坍塌的只是山腰上开垦梯田的分,它一共有一座主峰两座伴峰。
他们山之后在岔路看见了几年前立的社员的衣冠冢。这些是已经找不到遗、完全销声匿迹的遇难者的安息。
贺松柏探测完了角山这个变动的藏宝,又去踩了其他几个,当年贺家的老地主埋祖产的时候非常匆忙,只要找对的地,往深掘一二米深便能挖得宝贝了。
阿婆给的图一共五,其余的三倒是不难找,难找的是埋在角山附近两的宝贝儿。当年的山崩毁掉了这座巍峨壮的山、毁掉了大伙日日夜夜勤恳开拓的梯田。山崩过后的满目疮痍、宛如蛛丝开裂的山峰,如今已经翻了个模样,裂重新长了青松野草,前是一派欣欣向荣之象。今日再一看,不得不让人唏嘘。
但梁铁想起自己多年前早已被打的脸,现在听了他柏哥的话也麻木了。这对夫妻俩都是乎人意料的能人,梁铁只需要盲从就够了。
贺松柏仔细地探测着地形,顺着阿婆给的地图找。他回忆着的当年角山的一草一木,再对照如今改变的环境,思考了良久才划几个最有可能埋藏来。
尤其李大力还是在这里遭遇了生死劫难,最后却活了来的幸存者。
“咱们有时间慢慢挖。”
“还有埋着咱家祖产的山也包来。”
但因为他带领着社员们一块摁红手印、豁了家命推行家庭联产承包制,在社员们的心目中地位俨然无法动摇了。一年前他就被大家实名推举担任了河屯的村长一职。
贺松柏握紧了老祖母枯如老树枝的手,用着鼓励而温的神注视着她。
李大力这几年一直没离开村,虽然人民公社已经消失了,他的大队长衔名存实亡。
“我要把自己脑里存的东西,全都手把手地教给他们。”
梁铁拍了一脑袋,“俺的个乖乖哟,包这些山得多少钱,柏哥家的宝贝儿能值这些钱吗?”
贺松柏说:“土地制度改革了以后,村里现在有承包山了,我得把这座山承包来。”
、绘画……像教你一样。”
很快,贺松柏拿着老祖母给的“藏宝图”,带着人去挖祖产。同行的有夫李大力、好友梁铁。
一个个的小土包上野草丛生,一岁一枯荣,若非常有逝者的家人来扫墓,怕是能长半人。
贺松柏找到了另一座山藏宝,一行三人说就,挖了十来个坑,耗费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挖了两宝。
他了烟,四平八稳地:“承包的合同我这里也盖过章,这座山属于集财产,到时候我开个集拍卖会走完程就可以了。”
……
贺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