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楼顿时心一抖,总觉少年收拾完段时,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应长楼先是幸灾乐祸的笑了一阵,而后又担忧起来。“祁连以不会是疯了吧,连段时都想杀。”
看人面如常,应长楼松了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少年话里的意思,“三条人命不算小事,他们居然不追究!”
“他究竟想什么?”祁连以的举动叫人越来越捉摸不透。
段时瞟了已经傻掉地应长楼一,没有得到应有指示。想了一会,诚实地把剩的画全拿来了。
“我这就去。”段时逃也般的离开。
“还有没有?”尧白看完之后立刻毁掉,神如常,令人看不息怒。
“我们去看看或许就能知原因。”尧白合上书,微微扯一个翘起的弧度,似乎很满意书中的容。
“今日功课已温习完,所以就来看阿楼为何还不回去。”尧白把人拉怀里,顺着脊背往找到了被藏起来的图,“画的还不错。”
少年看的认真,甚至比起温习功课时还要认真。只是十页纸,看了有小半个时辰。
以前床上的事少年只会最简单的几个姿势,不会玩任何花样。单靠本钱和力就能让他支撑不住而昏过去,现在有了图文并茂的//图,简直快要把他玩死。
“我诓他的。”尧白神一冷,眉间带着算计,“掌门才从师尊那里离开,他现在去应该刚好。”
“尧哥,次只用人形好不好?”应长楼一脸红,声音沙哑,白皙的肤红痕遍布,看着十分醒目。
这也
么来了?”应长楼结结巴巴的开。和少年清澈的眸一对上,立刻紧张地唇燥,脸也越来越红。
“他和段时的实力不相上,段时虽然被打伤,他也差赔上一条命。”尧白认真看着书说。
一晚上快要/尽/人亡,而且再也无法直视自己的蛇尾。
和应长楼一样,段时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听少年说,是被祁连以打伤的。
他现在真想去打死这个看着纯良,实则心黄暴的二愣。画他人形就算了,居然还画半妖的形态,这么重味不是在教坏尧白吗?
“师尊找你。”尧白似乎没有看见应长楼的抗拒,收好画册,淡淡的说。
看少年的意思,恐人要说那些令人脸红的画,应长楼连忙抢先开问,“师尊找段时什么事?”
被动他的这条老腰都吃不消,这要是主动,只怕又得躺好几天。
应长楼其实想劝人远离黄//书籍,话到嘴边还是没敢说。只能皱着眉,暗暗在心里把段时咒骂了一遍。这个二愣受了伤也不老实,居然还继续画图。
“......行。”应长楼泪答应。
“昨日的事被人压去了,此事已经不准太谈起。”等到段时走了,尧白正说,只字不提//图的事。
“好。”尧白笑起来,答应的很快,“不过要阿楼主动。”
“段时!”应长楼看清画上的容,顿时又惊又羞地大叫。
应长楼愤怒的刀几乎要戳穿段时,后者只给了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
“或许是在忌惮某人。”尧白简单说,并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他这次真的是被段时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