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个,任主任我表哥一会就来了,您再等一会。”庄严十分后悔,为什么会跑到哲学系的教学楼后面,为什么没有看见这个洁癖男在自己对面行政楼的办公室里,为什么自己的反应不够捷,呜呜,紫菜,救我。任文之坐在椅上,看着狗的庄严,虽面无表,可心里又是另一种盘算了。紫菜?表哥?呵,蔡梓同学,我看你怎么办。即使刚才庄严说话声音再小,还是被听到了。
说什么“服装设计的那个庄严长得超帅的。”(是啊,长得是很帅,一鼻,两睛,一嘴巴)“庄严学长设计的服装超级酷炫的。”(是啊,能把校服剪成那样也是一种天赋)“庄严学长屁后面每天都有一大堆追求者,好像还有老呢。”(呵呵,只能说造谣者们,你们还小)……
我跑到系里的男厕所,带上一副镜,放额前撩起的发,用眉笔在左睛方了一颗泪痣,将书包里带来备用的西装换上,鞋也换上油光锃亮的手工鞋,再把包放到指定的地,对着厕所里的镜将自己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检查一遍,越看越像衣冠禽兽,完全看不我还是个学生,成熟的我都上自己了,不要笑,要严肃。恩,很好,没问题。洗了个手,就朝着办公室走去。不要问我怎么会有这么一装备,庄严也有,我两换着来。(的,都快要走校门了,还来这一,蠢货,你给我等着。)
此时穿的和傻~~一样的庄严背脊一凉不受控制的抖了一,嘶,怎么会突然到一阵阴风,一定是校服剪得太短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快要倒大霉了,而一旁的任文之还在老神在在的喝茶,看也不看一站在自己面前,疑似冷得瑟瑟发抖(?)的庄严。
我赶紧掏手机给庄严打了个电话。“紫菜,那老走了?”这声音听着不对啊,“没有,你继续跑,我先……”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里边传来庄严地哀嚎“啊,表哥,你到哲学系的办公室来一趟。”我就知,这个蠢货!“你怎么回事,説。”“你快来,来了就知了,我不能多说。”哟,看来还有大人在他边上。“知了。”我率先挂了电话,直奔我系办公室,心里还在寻思,这个庄严怎么就叫上表哥了,不会吧,哲学系怎么上服装设计了。
“打扰了,我是庄严的表哥,请问他……”我走办公室,一就看见穿着另类的庄严还有…任文之。我屮艸芔茻,庄严啊,庄严,专业坑队友三十年,我都快被你坑折寿了。没办法,厚着脸继续,还好自己换装了。“请问您想怎么
庄严丢一句话就跟脱了缰的草泥一样,脚不停蹄(?)地消失了,独留我孤单站在车棚边应对校安保张大爷。“臭小,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扒了你的校服校。”呵呵,张大爷还是那样神。“张大爷,这是怎么了,您没事吧,来歇息会,都不上气了。”心里在暗暗佩服自己,嘿嘿,就我这演技,就凭我那关心的小神,我敢肯定,其中的关切连我妈都没会过。张大爷气息平复了一些,便瞪了我一説:“你当我不知你跟那小是一伙的。得,我也不和你废,今天我就追到这,你回去告诉那小,次让我看见他把校服剪成那样,就别想逃走。”张大爷生气加鄙视的对我“哼”了一声,便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