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良辞的摇椅停了,“若是真的见为实了,你确定你还能踏实得了?现今你不过是记起了那些事,尚能保持着一丝侥幸心理,这样你都已经开始寝难安了。若是再给你亲看了,你还不得跑到他面前以死谢罪?”
“……”祁杉讷讷,“没那么严重吧,我还是很惜命的。”
祁杉听后明显抖了个激灵,该是被说中了。良辞见状,苦婆心:“这有何好怕的,当初你一句话把他死了,他后来不也对你死心塌地吗?你且放宽心,他不会把你怎么着的。”
“何不脆告诉他,让他给你一个痛快。你这样避着他,就不怕他多想,比如……怀疑你绿了他?”
服务之周到连良辞这个正牌娃他爹都
“从前你不是把你那些个前世今生都分得很清楚明白吗?怎么轮到这件事上你就分不清了?”良辞,“他们了何事,伤了谁,那是他们的孽障,与你何?你看看你现今这怂样,拿你之前的气魄来啊。”
“哼。”良辞直接对他嗤之以鼻。
其实不用她说,但凡长睛的都该看懂了。于是祁杉特别懂事地从躺椅上起,上前一手接过钟菡手里的材,另一手半搀扶着她坐到躺椅上。
“然后呢?”良辞又抛一个问题,之后再次脚尖一,摇椅晃晃悠悠地动起来。
这声音穿耳而过,祁杉登时清醒了一多半,一睁却猝不及防瞥见钟菡的肚,大脑当场死机,“钟菡,你这是……胖了?”
“你可拉倒吧。”祁杉疲惫地摆摆手,示意良辞可以闭嘴了。几年过去,他对良辞倒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钟菡回来的时候,就见这两人并排躺在院里,各自的躺椅摇摇晃晃,睡得好生惬意。她叉了腰,走到两人旁,嗓音十分清亮:“我那么辛苦地门买菜,你俩不在家收拾厨房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睡觉?”
祁杉这一句的杀伤力委实颇,原本气势汹汹的钟菡一愣住了,随即动作缓慢地低看了自己的肚。
与良辞并肩往院里一躺,摇摇晃晃地叹:“我就是想亲看看,不看不踏实。”
“狗屁气魄。”祁杉嘟囔了句,“我怂。”
“这个……它是……”她磕磕绊绊地开了两次,似乎都没有理好词句,最终也没说个所以然来,倒是耳朵尖罕见地红了。
“怂什么?”良辞又不晃了,托着颔思虑片刻,忽然灵光一闪问:“难不成你是怕被他知之后把你甩了?”
第92章动工
“但是,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我知那些记忆是真的,却总有种虚无缥缈的觉,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没什么实。说白了,我这趟不是为了求证什么,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痛快。”
“我前段时间经常跟着教授差,”良久之后,祁杉幽幽,“自打记起来之后,我就不太敢待在家里,不太敢面对他。你说的前世的孽障与我无关什么的我都懂,但好像我的脑自己钻了角尖,怎么都不来。这回过来其实我自己也知没什么意义,唉……”
“然后……”祁杉仰面躺着,想看天,天上挂着个太阳,看不得;看良辞,这厮欠揍,且长得不如青玉好看,不想看。终于没得看了,他索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