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笑了,青玉立刻迈着小短噔噔噔跑来,手脚并用地爬上床。祁杉看着他那卖力的样,也横不起来了,掀开被的一角让他钻了来。
好半晌过去,门外都没有任何动静。青玉从来就很听他的话,这回让他也的确得悄无声息。祁杉望向门,神直勾勾的,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刚刚上网查过,”青玉一本正经地说,“现代有种用品可以防止我的东西留在你的里,好像是叫安全……”最后一个字还没,祁杉又甩了一个枕过来,“你把那个套字给我憋回去!我看你他妈是不想活了!”
青玉看他实在气得不轻,深知这次惨痛的经历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阴影,他没再多说,带着碗了房间。
“你想?你怎么想的?难保哪天你又风了,我可打不过你。”祁杉不信任地看向他。
“把门带上!”祁杉在他后喊。
“哥哥,你不生气了吗?”青玉小心翼翼地问,双手意识抓着祁杉敞开的衬衫领,有些讨好和亲近的意味。
“因为你没有错。”祁杉抚摸着他的发,“我本来就不该骂你,我是在气我自己。”
青玉抬手接住朝自己面门袭来的枕,叹息:“哥,你的思想能不能正派一些?我是在很认真地跟你商讨这件事。”
青玉闻言抬起,发落在睛上,刺得他眨了眨,显得有俏,“哥哥也没有错,为什么要生气?”
仿佛应到他的意念,门把手忽然转动了一,房门随之打开。祁杉的视线一直望着那扇门,却在开门之后扑了个空。他把视线向移了移,当即笑声来,“你怎么又变小了?”
“不疼。”青玉摇摇,“一觉都没有,一
轻轻的“嘭”的一声,房门紧闭上,房间里再次暗了来。祁杉侧躺在床上,很快气就消了,心里渐渐平静来,但也睡不着了。
“好。”青玉一应,本着孩烈的好奇心,又问:“你为什么不生气了?”
青玉一怔,接过碗放到一边,:“好,不过……”他说,“我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本来就不生气。”祁杉把他搂怀里,用力了两把,“还是这个样顺,今天就别变回去了。”
祁杉把他的发拨开,答非所问:“你的心疼不疼?”
汤已经到了祁杉手里。
“咳咳……咳咳……”喝得太急,最后一汤呛在嗓里,祁杉急促地咳了一阵,睛有湿。“咳……咳以后……如果再有这种况,你就告诉我吧。”
睛一闭,祁杉行把意识放空,让自己不去想手里端的这碗汤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用筷随便扒拉了几,嚼都不嚼,全囫囵咽了去。
吃了那碗所谓“鸭血粉丝汤”之后,他连骂人都变得有劲多了。
第二次了,就算他没有亲见过青玉刺穿自己的心取血的场景,但他却能想象得到。他的脾气没那么差,刚刚冲青玉发火只是在掩饰,掩饰他对自己无能的不满。
“放屁!”祁杉怒喝一声,“你脑不清醒的时候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套个鬼!你还是我?我有机会给你套吗?混玩意儿,!!”他指着大门,“有他妈多远,他妈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