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岩伸手，覆在魏飞白的掌心。掌心多了一个冰冰凉的东西，魏飞白一怔，手指慢慢卷曲，叹了一声：“杭岩，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哼！我只想挖掘他的天赋潜能，可从没有想过把他扒光啊，比起这件蠢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H-9到底为什么忽然中断？中间发生了什么？杭岩受到的重击到底是怎么回事？上级已经在问责了，如果解释不清的话，恐怕你连坐牢都不能舒坦了。”所长压低了声音，巴叠成双。

所长盯着杭岩的背影，对铁窗里的魏飞白说：“你真应该庆幸，他没有朋友，普通人要知自己差被扒光的影像被彻底曝光，不会疯也会把你砍了。”

杭岩平静地离开了。

“你太沉不住气了，本来杭岩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现在全毁灭了。”所长惋惜地摇了摇，“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你绝对没有优秀到能提那些理论的度。我默许你凌驾于杭岩之上，也默许你将他的名字抹得一二净，你呢，却还不知足。”

原来，魏飞白曾在杭岩的房间布过的监控，那天的那一幕，影像竟然被人破解并原原本本地获取，更为可怕的是，影像是以魏飞白自己的名义被挂在了研究所的网里，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愤慨不已。这是魏飞白没有办法狡辩的铁证，所以，他将被驱逐研究所，交回给上级，讲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

魏飞白轻蔑一笑：“你的默许只不过因为再没有人能像我一样，引导他去研究你们希望的方向而已。”

“你对偌大的研究所了如指掌都不知，我还能知？押送的飞机什么时候来？”魏飞白反唇相讥。

“手铐。”

杭岩不再焦躁和歇斯底里，他又可以心无挂碍地行实验了。其他的助手变得异常积极，杭岩不时地指着，调整着。中午，他一个人坐在茴香餐厅，津津有味地吃着千叶豆腐。啪的一声，有人把一罐可乐顿在桌上：“我真搞不懂，他明明对你那么卑鄙，你还去看他？还是你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

慕恨

发觉。”

是慕，一脸的不。

“嗯。”

杭岩盯着魏飞白，心渐渐澄澈。魏飞白激愤的表也逐渐宁静，凝视的眸盛满了温柔：“杭岩，我不求你原谅我那天的行为，很久之前，我就想那么了，我恨自己迟了一步。我再问一遍，你愿意跟我走吗？”

魏飞白的眸涌上一悲伤，许久，他举起手铐：“杭岩，这是什么？”

“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们都在压榨他的天赋，没有谁比谁尚。”

“是慕的吗？”

“真急啊，很快。”

“不是手铐，是扰，没有任何人能窃|听我们的谈话。杭岩，我窃取了你很多研究成果，也获得了很多利益，比所有人能想象到的多得多。我真后悔，没能把你带研究所，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我把自己陷了火坑。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杭岩靠近了铁栏杆。

杭岩摇了摇。

魏飞白凑近他的耳朵轻声地说：“我恨慕，可他是唯一能保护你的人，记住，要跟紧他。”

“也许是，也许不是。总之是通过你的电脑你的账号发布的，不怎么样，你这次是没法洗白翻了。”所长惋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