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墨都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庆幸。刚刚他用尽全力气才把持住啊!顾臻再往脱一,估计他的手都已经放在顾臻的膛上。没有摸两把真可惜!
其实姚书墨在决定就想明白了,他这一声肉本不是顾臻这八块腹肌的男人对手,他查这些资料也是想让事发生的时候自己好受,现在被顾臻看到,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饥渴了,睡觉前还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顾臻整个膛,姚书墨大气都不敢,这肌,这腱肉完全是他的梦想啊!现在这梦想离他这么近。
姚书墨闷闷的伸手对着顾臻动动,模仿的姿势。
姚书墨把自己的脑袋从顾臻的手里解放来:“我困了,我先睡了。”自己的引诱对他没用,嘤嘤嘤。
等顾臻离开,姚书墨在床上打,他把被拧的像一团麻花。他还是觉得不解气,直接爬床赤着脚在地毯上跑老跑去。他再也不能这么蠢的事!真是太蠢,太蠢,太蠢了!!!
顾臻似笑非笑的拉开姚书墨上的被:“是吗?”他边说边脱衬衣。
姚书墨看顾臻淫~笑着朝自己走来,(这是他的错觉!)他的脑已经开始自动幻化各种场景,这都怪他这几天看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他的神经末梢已经反应。他把被蒙在自己的上大叫:“顾臻你这个超级大,不许过来!”
顾臻轻声说句:“晚安。”
姚书墨已经被这脚步声折磨疯了,他把脑袋从被里一条,带着豁去的不要脸喊:“你来吧,本大爷已经准备好了。”姚书墨觉得晚死不如早死,左右都是屁受罪。
反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外面又开始轻轻的飘起雪花。
顾臻看着垂涎滴的姚书墨,把手放在他的发上轻,小卷随着顾臻的手掌翻。顾臻很认真的说:“别想太多,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把你更好的吃掉。”
顾臻看着一脸眯眯看着他的姚书墨,嘴角笑意。这人就像一个小孩,在陌生人面前像长满刺的刺猬,在熟人面前,疯疯闹闹的像个小狐狸。
顾臻也觉得搞笑,他还坐在沙发上呢,姚书墨脸红的都能蒸熟鸡了。他起踢踏着拖鞋往床边走。
他顾大公绝对能在床上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连反攻的念都不敢冒!
顾臻把一小本资料看完,上面姚书墨留的小笔记他也一字不落的看完。比如:这个位一看就很深,对腰力的要求肯定很,躺在面的会不会很疼?顾臻拿起笔在上面注释:疼不疼,试过才知。还比如:这个说事后一定要清洗赶紧,不然会对不好,切记切记!顾臻留在注释:确实如此。
顾臻坐在床边对着变得闷闷不乐的姚书墨说:“你才十八岁,是不是真的喜说不定都没明白,我希望你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不要让日后的自己后悔。”顾臻给自己不吃姚书墨找了一个明面的说辞,就算是未成年又怎么样,他顾大公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因为姚书墨还在研究过程中,所以留的笔记也不多,顾臻逐一注释过后把它放在一边。
顾臻把衬衣的扣从底慢慢系回,现在还不是机会,等他和姚书墨能收到祝福的那天,他才会手,毕竟最好的酒都是长年份的更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