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说知,鸦族半月之后的聚会,乃是他们传统的赛宝节。这赛宝节外族也可参加,如你披上凤凰羽长袍,带上婳娘的画卷前去,说不定能夺魁首……”
那可是妖王私库,其中所藏之,无一不是外界梦寐以求的天材地宝,这人就这么无所谓地放人去随便取东西。
“她近日有些悟,回画里修炼去了。”
景鉴不可置信地看着歪在榻上那人:“你哪里繁忙了。”
陆恒眉一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如果你想要那鸦族对当初的事后悔,除去凤凰羽长袍外,我还有一好主意。”
“……”
景鉴又想起方才所见,那几乎要被公文海淹没的释空,摇了摇,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一对。
来,是来取那件预定的东西。半月之后,鸦族有个聚会,那只臭乌鸦定然回去。”
景鉴有些不明白,又随手打开一封,这封信则是字迹凌乱,有些难以辨认。
“为何。为何是这样。如那日我不去取那枚灵果……什么天命,什么劫,我不愿认命,那明明是我的王,明明是我的,我的光……”
在此之前,这私库乱得一塌糊涂,陆恒得到什么天材地宝,向来都是随手一扔,待到想起来要用之时,不翻找个半日决计找不到。
这是,莫淮的字迹。
信并未封,也没有署名。他便放心来,打开那封信。
见状,景鉴连忙去收,却在碰到的时候停了来。
说来,这本书册还是当年释空以莫的份住在招摇山上之时,整理来的。
景鉴拿起玉符就起离去,这地方对于他这种没有侣之人来说,简直比当初在那无尽深渊还要煎熬。
“你对那鸦族倒是念念不忘,婳娘呢?”
景鉴想了想,拿起最上方的一封信。
“那日,我见到生命中的光。在那待了数百年,现向来,却是觉得。如受那些苦楚,是为了今后能同他一直在一起,心中竟是有些激。”
“说得不错。”景鉴双掌一击,“我家婳娘那般可,闪闪发光,定然能让那些鸦族悉数拜倒。我有这么可的一个孩,还能夺赛宝节魁首,那只臭乌鸦定是要气歪了鼻!”
“我当然公务繁忙,如此多的公文,让释空一人理我可过意不去。”陆恒挥挥手:“我的私库,也能算是你曾经的家。我不介意你回家去看看。”
景鉴手一抖,忽然明白了些什么。这些信,他不能再看去。
景鉴取之时,不甚碰到上方一个木盒。那木盒并未上锁,翻落在地,里面的信笺散落一地。
陆恒有句话说得倒是没错,这妖王私库确实能算他半个家。景鉴一私库,直接在一旁架上去过一本书册,上面将私库中的天材地宝分门别类记录来。
他将信装好,放木盒,随后带着凤凰羽长袍和木盒离开
景鉴一听,就忙不迭地说:“”说来听听!”
陆恒手一扬,一玉符就落在景鉴桌前:“你自己去取吧,我公务繁忙,就不陪了。”
景鉴越想越激动:“走走走,去取那长袍,我还得回去给婳娘好生装扮一番。”
照那书册中的记录,他很快在浩如烟海的珍宝中找到凤凰羽长袍所在。
信件上,连抬都没有,只写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