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穿上喜袍,却是花费不少时间。
“红莲之火,本就会随起效用而改变颜。金红莲之火,乃为诛邪之效。如今我心已消,它自是恢复本来的颜。”
陆恒看了看两人之间相连的金锁链,觉得倒也不错:”只是此并非红。”
然后,陆恒停了来。
似乎看陆恒心中所想,释空说:“人族大婚习俗,大婚之时,新人各执系有同心结红绸一端,蕴意着白首同心,永不分离。”
释空微微一愣,因府之的布置,很是熟。
两人相视一笑,手臂相缠,饮罢杯中之酒。
陆恒看着他的动作,看着释空上有些皱巴巴的衣角和腰带不太平整的地方,开说:“你还是比我熟练不少,毕竟不是第一次这事。”
“此府乃是你一砖一瓦,没有借助任何手段打造而成。我却是借了阵法的神通,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打理完毕之后,陆恒抬手去握释空的手,却被两人手腕之间相连的金锁链引了目光。此刻释空心已消,这锁链也没什么必要。
陆恒上虽也是红衣,却是简单方便行动的样式,同这繁复而层层叠叠的喜袍全然不同。释空将他上衣褪之时,只是呼之间。
陆恒朗声一笑,牵着释空就迈步而。
陆恒解释:“至于人族大婚该如何布置喜房,也只能想起空暝那一世时,你在尊大殿中布置来的喜房。”
石阶的尽,便是释空一手打造的府,如今是他们大婚的喜房。
“我们妖族,大婚的仪式很简单。除去那帝浆之景外,便是族人在一起,狂一夜。以天为盖地为床的新人都不罕见,我便也不知该如何布置这喜房了。”
“无妨,我知你是忧心我心之事。这皆是你的心意,我心中已是喜不自禁,又岂会怪罪什么。”释空说到,“更何况,你我已是一,又何必计较这么清楚。”
“以此代替便是。”
,你觉得如何?”
“饮罢这交杯酒,自此白首不
“这是红莲之火,不是应当为金?”
释空微微一笑,一深红火焰就自他指尖冒,随后蔓延至整锁链之上。动的红火焰,将金所见染成艳红之,比之铺在石阶之上的红锦缎还要烈数分。
释空牵着陆恒走到床旁,他坐,随后自己走到桌旁,在玉杯之中斟满酒。
本调侃释空以掩盖自己微小失误一事,却被对方调侃的陆恒,摸了摸鼻,觉得还是安静闭嘴比较好。
两人携手,沿着石阶缓步而,没有用任何灵气或是法,就这么以最为本真的状态,共同走完这九百九十九级石阶。
“这风俗我倒是不知,没有准备红绸。”
陆恒说得暧昧,释空却只是微微颔首,上前接过他手中衣:“极佳。”
释空给陆恒换上每层皆是大红的衣,每穿上一层,都悉心将每一褶皱抚平。最后,系上腰带,披上有繁复金纹绣的红外袍。
他走回床前,坐在陆恒侧:“如今天有变,本源消失,这拜天地之礼无需再行。当初我们没有喝这合卺酒,今日却是不能忘了。”
释空手上动作停顿片刻:“这次你不要像上次那样,醒来仓皇而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