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没有说来,然而却好像被谁听到了。
“还记得我吗?我的小可。”她笑了,耳语一般地说:“我就知你会来的。”
果然,他刚跑了没几步,就被一恐怖的力量向后去,冰冷的手指抓着他的后颈,幽幽的香气拂到他的耳朵上:
“只有被我允许的人才能――然而我只允许了一个人,那就是你。”
能!没有生能逃脱我们的牢房,我们的牢房是牢不可摧的!只有死人能去,活人是绝对不去的!”
“你想逃到哪里去呀,亲的?”那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问着,像是人的窃窃私语:“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
而这时他又听到艳的洛丝陛笑着说:“我听那群愚蠢的手说,有一个人闯了我的玫瑰花园,这怎么可能呢?他们真的认为一个平凡的人类能我的花园吗?”
“你们赶快去通知陛,告诉她,那家伙逃跑了,他现在绝对跑不远,我们赶紧去追!”一个黑衣人说着,打发了两个黑衣人上去报告,又和剩的那个黑衣人牢房检查。
这似曾相识的,噩梦一般的声音!
她伸手,像是要摸安然,安然生怕再被她迷魂,赶紧偏躲了过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摇曳着姿向这边走来,黑的天鹅绒包裹着她雪白的躯,这黑与白的烈碰撞使前的画面更的冲击力,安然原本还呆呆地注视着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忽然到手腕上一阵刺痛,他被激得一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原来是那只幽灵提醒了他。
“无辜的人
安然这个时候突然冲了来,一脚踢上了监牢的门,把他们两个关了去。他扣上沉甸甸的锁,冷笑:“你们说的对,这个牢房只有死人能来,活人是不来的,你们就在里面呆着吧。”
“我知你会来的,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最终你一定会来到这里。”对于安然明显的厌恶疏离,她也不恼,而是信手摘一枝玫瑰花,放到鼻尖轻嗅:“当玫瑰盛放的时候,你将会走我的殿堂。”
他说完这句话,就拉着只幽灵跑了去,不知跑了多久,他终于通过狭窄而崎岖的楼梯,爬到了地上。而上面仍然是漫无边际的玫瑰花海,和他刚刚传送过来时看到的玫瑰花圃一样。他打了个嚏,心想:“今天真是倒霉,又遇到这些花,我可真是怕死了玫瑰了。”
安然猛的回过去,却见后站着一个穿黑长裙的艳女人,一切华丽的辞藻在她面前都变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的丽难以用言语形容,简直就如晨曦与暮一般令人震撼。安然刚一对上那两双幽黑的泛着奇异光彩的黑瞳仁,就像是中了蛊一般呆呆地僵在了原地,连逃跑都忘了。
“好,你要说什么你就说,先把无辜的人放了,好吗?”安然假意答应。
“快,快跑!”安然拉着那只幽灵,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去,但是他心里知自己在/王面前本就不值一提,怎么可能轻易逃掉呢。
她抬起睛,此时那黝黑的双眸中已经泛起了一丝血:“这是宿命,你逃不掉的。”
“你怕玫瑰?玫瑰如此丽,你怎么会怕呢?”后传来了甜腻又魅惑的声音,那声音像是柔的丝绸一般,从他的耳畔轻轻拂过,激起一阵要命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