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把这个家伙带到地牢里,我们现在就去将此事禀告陛。”
他一个激灵,睁开睛,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阴冷湿的地牢里,一个黑衣人隔着铁栏看着他冷笑:“你就在这儿好好听候发落吧,陛最讨厌玷污玫瑰园的人了,你会受到比死还恐怖的惩罚。”
“看到那家伙了吗?他就是你的场。”他指了指蜷缩在角落里的一团黑影,冷笑:“他曾经觊觎陛的玫瑰花,最后尝尽了极刑,你还是赶快祈祷自己能死的痛快吧!”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安然想到刚刚那个黑衣人指的那团黑影,不禁有些好奇,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角落,唤提灯照亮,这才看清,原来蜷缩在角落里的那团影竟然是一瘦弱的枯骨,这骷髅骨架很小,骨关节已经发黑,看起来不知经过多少个年了。
自己所在的这个牢房非常老旧,到都是湿的苔藓,四周墙上皆已破损,而且还沾满了血污。安然又贴近观察了一,发现墙上的破损不只是年久老化所致,有些地方还明显有鞭打的痕迹,不难想象当年在这个牢房里曾经有过怎样惨无人的待。
正在他心急要如何逃离这个地方的时候,突然听到后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他僵着回过去,却见之前角落里那堆枯骨被一团幽幽的白光牵引,竟然动了起来,这团白光支撑着那骷髅骨架,一步一动地朝安然走来。
这就是……“曾经觊觎陛玫瑰花”的那个人?
久盯着那双黑的眶,安然总有一不寒而栗的觉,他意识地避开了睛,想到自己现在的境,又在心底长叹一声:
这他算是落到/王洛丝的大本营里了,也不知她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到底是想要把他怎么样。
真是奇怪的罪名啊,这个洛丝陛对玫瑰花还真是偏执。
安然先是摸了摸墙,想看看有没有破损的地方,能够让他从缺通过,然而这些墙虽然非常老旧,不过依旧固,他又不死心地敲了敲,想看看这个墙有多厚,可惜闷闷的声音告诉他,这堵墙绝对不是他能轻易破坏的。
“我看只是个偷花的小贼罢了,直接杀了了事。”另一个黑衣人撇了撇嘴,长剑就要划开安然的脖,其他人赶紧拦住了他:“别,你不要命了吗?陛说过,玫瑰园中发生的一切事,无论大小,都要由她亲自理,我们只要把他送地牢里就行了。”
“你,你是……”安然连连后退,然而那枯骨却扭过来,用两个空空的眶死死地盯着他,安然匕首,用锋利的刀锋对着它:“别过来,
安然是被一盆冷泼醒的。
那人撂这句话,就也不回的走了,只留安然一个人在这里。安然了被冷泼的胀痛的脑袋,谨慎地打量着四周――
那个黑衣人脸一白,立刻放了手。
先是被自己信任的兰馨欺骗,接着又被那可恶的恶龙抓了翻的油里,好不容易仗着刚刚得到的防火涂料躲过一劫,却又落了一直苦苦躲避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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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被关到人家的地牢里,实在是陷了被动,他必须赶紧找到去的方法,不然等到那群黑衣人禀告了洛丝,他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