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边静望,一会儿去走到门。房前的草上停了好几辆车,周围彷佛只有这一亮着灯,都是暗沉沉,非常安静。显得这里分外的蓬气氛。
我把烟盒递给她。她拿了一,又借火。她彷佛很馋似的狠了一,可是一呛,用力地咳起来。
她把那支烟拿在手上看了看,“你技术很好啊,简直看不来。”
三个人端起酒致意。大家也举起酒杯祝贺。音乐再次响起来,轻快的节奏,男人唱一句Ifeelitinmytoes,Loveisallaroundme……。
两位新娘带着表姨一起舞。众人也纷纷拉伴相拥,随着曲轻摆。有的倒不,可是都兴奋快乐着,十足络。
我在英国待了一星期。这是两年来最长的一次假期。还是由Logan开车,跟母亲一起送我去机场。
后传笑闹,音乐换了一支更轻快的。过一,后隐约有脚步,我回去看,是住在这里的那个来自荷兰的女孩。
她问:“这是什么烟?”
我掏一烟上,往坐在房前的台阶。
Logan拖着母亲也去。两人面对面,搭手揽腰。母亲样彷佛有些局促,但是慢慢地放松,让Logan领着踩步。
取了行李,Logan回去车上,母亲却还站着,她突然:“我知你事多,不过你也要多注
我微一笑,不说话。她还是把那烟完了。她起走开。我仍然坐着,听见屋里的歌曲又换回了原来的一首。
久,两位新娘场了。都不穿婚纱,只穿白的短洋装,脸上都是洋溢着新嫁的喜。她们挽手走向前方,大家便安静。
我静静地听,慢慢烟。脑中要想起很久以前参加过的一场婚礼。我想着那时候的快乐,不由到了甜。可是回过味,又酸又苦。世事难料,当时怎么能想到现在。又怎么想的到有那些变故。我亦未料到必须一个抉择。
她径自坐到我旁边,看来,“嗨。”
我:“自己卷的。”
我不由笑,说:“小心。”
表姨的女儿领太太向众人致词,语多谢,尤其对表姨。表姨这一辈不容易,远嫁英国,婚姻却不幸,花费很多力气才终于离婚。她独自扶养女儿长大,可是没有旧观念,采取包容,支持女儿一切选择,包括接受女儿是同恋的事实。听者皆动容。表姨上前拥抱了她们。
大家纷纷拍起手。
她问:“能给我一烟吗?”
她向女儿的另一半讲:“我很开心,我又多了一个女儿。”
我只笑一笑。
正在唱,YouknowIloveyou,Ialwayswill,Mymind'smadeupbythewaythatIfeel,There'snobeginning,there'llbenoend……。
时间还是太快,转两年。或者赵宽宜真的已经变了。但是我知我自己,我依旧着。不如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