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几天的状况都差不多,每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餐后,南银就会被丁雨夜四人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拉家门,在外面闲逛一整天,直到到南银的休息时间才回来,而且还不许他回自己的小院,让他暂时跟岚洛特一起住,平时也不让他靠近院,要什么都在岚洛特那里,据说为了这事儿他们差和梧启打起来。对此南银满心疑惑,本来想跟他们说团团的事也暂时搁浅,但问了他们好几次也得不到答案,总是让他们三言两语地蒙混过去。
树放着洁白的石桌石椅,旁边有两张榻并在一起,午间可以在这里看书、午睡、喝午茶或者小憩一会儿,晚上还能在外面乘凉赏月,妙用无穷。
南银虽然仍旧犹疑,却还是:“蓝漠的事,你们比我知得多,不需要我来说。等等,你别转移话题,你是不是……”眉梢微挑,南银转看向自己的院,“在我的院里搞破坏了?”
“我没有!”顾清雅断然否认,“我又不是顾清煦!”
在小小潭的对面,一株三人环抱的古树伫立在庭院中,撑开清凉的绿荫,苍翠的枝叶上挂着许多红的绸带,看起来与中州那株无人不知的姻缘树颇为相似。
“真的没有?”南银还是怀疑,看顾清雅的样明显就是阻止他回院,要是没事他这么什么?
于是,一雾的南银最后还是被顾清雅拽了去。
没让南银等多久,两天后,在南银陪兔状的蓝漠玩幼稚的“少儿”游戏时顾清煦急匆匆地冲房间牵着他就跑,原本躺在南银上的蓝漠顿时到床差摔成二级伤残,气得瞪大红红的兔,一蹦一地也跟了上去。
就看看你们要什么。
顾清雅咳两声,面不改地说:“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对了南,你昨晚不是说有事跟我们说吗?你想好怎么说了没有?你要说的事里,包括蓝漠吗?”
南银这样想着,把团团从朱明戒中放来,任它绕着自己的手臂打盹,在岚洛特的书房里度过了一个悠闲的午。
顾清煦把南银拉到他的院里――有那么一瞬间南银真没认来,才几天的功夫他的院就改换面,从小清新变成大上了。
被蒙在鼓里,南银也不生气,倒是有些好奇。这四人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这次却一反常态,不用想也知他们最近在策划的事与南银有关。
“真的没有!”顾清雅在南银锐利的目光十分心虚,脸上却努力维持正常,拉着南银往外走,“走吧,陪我去买东西。”
竹篱笆上缠满青藤,五颜六的花朵盛开在柔的翠绿中,一望去,仿佛沉淀了时间,温柔了岁月,静谧安然。
南银走小院时,丁雨夜、封亚然和顾清雅就坐在石桌旁,见到他时不约而同地笑容,傻笑的丁雨夜,浅笑的封亚然,微笑的顾清
泥地变成了碎石小路,碧绿草坪换成了清幽潭,澄澈的潭中,三两朵白莲亭亭玉立,几尾锦鲤在中畅快奔游,生动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