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肉，他却觉不到任何痛苦。

“所以不是你让他留在这种状态，而是你在帮他，去尝试他最喜的人生。”

叶祁转过脸，陆肆的眉这会儿已经拧在了一起，似乎是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会……”陆肆有些不明白的问：“可为什么见不到它？我现在就可以”

“快开车吧。”陆肆推了叶祁一把，然后收腹的坐在自己的位上。

后面响起一阵一阵尖锐的鸣笛，红灯已经过去了几秒，甚至有人推开车门走来。

“不用想太多，你要知，每只猫变成人后，都不会愿意回去。”

陆肆踩刹车，虎着脸冲叶祁叫了一声：“你嘛啊！红灯了！”

“谢谢。”

“你喜吗？”叶祁抓住他准备收回去的手，陆肆一愣，歪着脑袋问他喜什么。

果可以的话，就让虎永远消失吧。”

他说的是虎，而不是陆肆，叶祁的一只手垂在侧，人类的状态带来的压力相对更大，但是他不可能让陆肆消失。

“不过现在已经不会了。”陆肆说：“虽然不是所有人都知了我的份，但已经有了很多接受我的人，你，乔一言，赵眠，还有和我一样的猫大仙和小花姑娘，我真的很喜现在的生活。”

“现在的生活，作为陆肆的人生。”

叶祁的双注视着前方，绿的灯光跃，变成黄，然后视线一片通红，他机械地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紧接着，一只手猛地伸过来，住了他。

真糟糕。

没有任何的逻辑和重，乱七八糟的句一起砸来，但叶祁觉得自己听懂了，那些苍白啰嗦的表达方式，他真的非常喜。

“如果你不想它的话。”他又小声的补充。

陆肆已经不再是初见的模样，胆小畏缩，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声音小的像蚊。他现在看起来很神，勇敢乐观，就像整个世界都是他最喜的颜。

“喜！”没有犹豫。

叶祁看他的模样好笑，转了弯，把一只手已经贴上车门的人甩在了后面。

“对了，

“我觉得我很幸运。”等车开到了一半，陆肆看着窗外轻轻地说：“能重生一次，变成人，还救了大黑和很多很多朋友，认识了乔一言和赵眠，陶奕，田甜，我已经和大家一样了不是吗，所以我也可以不再依赖虎那个样了。”

叶祁笑笑，又摸了摸他的：“那虎呢？如果再也看不见它，你会想念吗？”

“以前每当我害怕失落的时候，都会变回去，我觉得我和大家不同，我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所有人讨厌，只有变回去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安心，好像那样才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说起这样的话，叶祁把车停在一树荫，打开一边的窗。

“因为我更喜这样的你。”叶祁突然凑近，两人的鼻尖相，陆肆的呼停滞几秒，忘记了刚才要说的话，只支支吾吾的说：“那我……不想…好了。”

他看了叶祁一，似乎在判断自己的话是否被完全理解了，叶祁的笑容让他放松来，于是他轻快地了最后总结：“这些都是你给我的，所以我愿意一直保持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