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去!”陆沉一边把冷冥往外面推,一边咬牙切齿,“都要订婚的人了!还像个氓一样睡在一个男人床上?你能不能要脸!”
“你又要什么?”陆沉用手去掰他的手指。
“我跟琪诺不一样。”冷冥淡然地回答,“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陆沉一边爬上床一边大骂冷冥,“你才打飞机!”
“不用全盘否定吧?”冷冥又问,“我只是想说,真的很谢谢你。”
陆沉放弃力对抗,只好从衣柜里重新拿一床被单,扔在冷冥上:“盖这个!”
冷冥像块石一样岿然不动:“对不起了,借住一晚,安静雅现在在把我家翻得底朝天,我肯定是躲不了的了,而且,你到底在怕什么?你是怕我会突然扑过去把你上了还是怎么?我又不会对你什么!”
不好?我不可能会接受你的。”
“随你怎么说。”冷冥从窗台上翻来,走向陆沉,在陆沉危险的目光撩开被,钻去自然地躺在陆沉的被窝里面,“激我没用的,你还是换种方式吧。”
“我也恭喜你即将会喜上一个固执得无药可救的人。”冷冥。
冷冥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没想要提童年,我只是想说,在我的印象里,不过也是曾经明溪澈跟我说的,家人的话,应该是总是很严厉地斥责你,然而在你迷茫和陷困境的时候,又会二话不说把你拉来的那种人。”
吵到不想吵了,陆沉关了灯,缩被窝里面睡觉,冷冥住在自己卧室里的事还没有跟陈大他们说,但刚才和他们闹得这么厉害,陆沉也不好意思再去找他们了。
“别跟我提你的悲惨童年,我在电视上已经看腻了。”陆沉背对着冷冥,吐槽。
大
“要打去厕所!”
“那我只能说你固执得无药可救。”
冷冥把贴过来,将陆沉从后面整个人揽怀里:“冷。”
“为什么?”冷冥抱着陆沉丢过来的那床被问,“为什么不让我盖你的?难你打飞机的时候不小心上去了?”
“要不要我现在给你打一个?”
陆沉觉得这个问题很蠢:“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其实我一直也想问你这个问题。”
“陆沉,喜一个人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说明的,同样,喜上一个人的觉也不可能用语言来形容,我一直都这样固执,真是对不起了。”冷冥说完就伸手,掀开陆沉外面薄薄的一层被,再用力一圈搂住他的腰。
陆沉说:“冷冥,我想用一句很老套地话来回答你的喜,我想,你只是想在我上寻找家的觉,可能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对,所以你把我对你的那些都归类成了对你的关心,如果你愿意把目光放远一,你会找到你真正喜的,真正关心你的那个人的,就像琪诺一样。”
“你难没发现这是个设问句吗?”冷冥无奈地说,“一直没跟你提过,其实我一直对家没什么概念。”
“我从来没有斥责过你,也没有看见过你陷迷茫和困境的时候的样。”陆沉意识地就开始反驳。
“陆沉,我为什么会喜你呢?”黑暗中,冷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陆沉忍不住说:“你的想象力越来越丰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