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乔和郝凡目光同时转向他，朱尚武又莫名地哈哈大笑了几声。张乔皱眉，郝凡也皱眉，两人对看一，张乔无奈地耸肩，郝凡被他逗笑。

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

郝凡隐藏了桌面，过去帮忙。等理好萍萍的问题，新来的同事又有问题要问他。等他再回到工位放隐藏桌面，张乔发来数十条信息，几乎都是让他远离孟玉成的，有一条明确的表达：“我不喜他这个人。”

他又想起之前王大义无意间提过的张乔不喜女人的话，心想大概异能之人都比较特别吧，转念一想又觉得可惜，叹息着掉回了办公室。

电梯后，朱尚武叫住郝凡：“我刚刚见到孟经理了。”

最后一条和

张乔没多问，放他走了。郝凡回到工位坐来刚忙了一会儿，张乔发来微信：“以后别再和孟玉成联系了。”

轮到朱尚武一愣，他挠：“当然有了，他刚换公司，不太适应。”

张乔接话：“你没安他？”

郝凡听完准备走，张乔又叫住他：“孟玉成还有找你？”他问得随意，郝凡答得也随意：“嗯，前阵找我吃饭，我没去。”没有注意到张乔听到他的回答后，神都变了。

和小东的新人员工已经职，两人不止是郝凡的校友，还都是01社团的成员，不过两人都只知张乔是校友，并不清楚郝凡的份。

郝凡喜男人，郝凡是个同恋。郝凡曾经喜他还纠缠他，张乔来了他移别恋之类的话，听得他大！如果他不是事先知孟玉成利用郝凡的事的话，他还真有可能相信这番鬼话。

张乔回：“他这人不实在。”

平安夜前一天两人吃完午饭回公司，在电梯里遇到朱尚武。他见两人并肩站着，莫名冒来一句：“这才像样嘛！”

郝凡边走边回，朱尚武还站在前台，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他刚刚确实碰到孟玉成了，大中午就喝得醉醺醺的，拉着他说了一堆话，全都是关于郝凡。

“他那么厉害，一定没问题。”张乔说完，拉着郝凡走了。

郝凡闭嘴不言，因为张乔每次请大家吃饭前，都会先问他吃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乔将郝凡拉到了自己办公室，先问了几句交接的度，又说了一堆新公司元旦节后外地培训的事。

郝凡一愣，朱尚武又说：“他有提到你哦。”

萍萍偷偷跟郝凡抱怨：“张总监每次请大家吃饭，都只选自己想吃的，一诚意都没有。”

郝凡刚打一个“好”，未来得及发送，对面的萍萍起敲着他的电脑呼唤他：“大神郝凡，help,紧急help！”

郝凡瞄了张乔，没吭声。

接替张乔和孟玉成的人也在圣诞节前一周办了职。

朱尚武又是哈哈一笑：“他好像不太开心。”

没有聚餐时，张乔都会叫上郝凡一起吃饭，便利店的便当、港式餐厅、路边的沙县小吃……郝凡能吃的，来来回回也就这些东西。他从没问过张乔，是否吃得惯。张乔也从没说过，想要吃别的。

为了让新同事尽快，张乔动不动就请大家吃饭，去港式餐厅的次数最多，郝凡每次都吃得很开心，只是可怜了一帮重味同事。

郝凡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思来想去先回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