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

导购小看着跑来的少年愣了愣还是迎了上去，职业的微笑也因为是顾林柔和了很多

顾林兀得睁开睛看着前方“牧夏，你等等，我上就给你，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牧夏愤怒的睁开睛“顾林”

反手锁住了房间，顾林跌在床上，浴巾落在脚踝

顾林的脸迅速胀红了，很像当初和牧夏一起看少儿不宜的视频时看到用安全/套，决定去便利店买一盒，顾林站在外面，牧夏也在收银员的注视胀红了脸，来看着顾林得逞的表扬言要好好收拾顾林，后来实战作时顾林和牧夏又嫌安全/套不，/了一半就丢了

“不”

“要看看自己的这副德行吗？”尖锐的指甲划着顾林的顾林，血了，顾林的脸被划烂了，可怖的伤分布在顾林的脸上

顾林用手指轻轻的在自己的肤上，慢慢的站了起来，仰着，又落在顾林的脸上在鼻尖冲散了

“小弟弟需要什么呀”

“牧夏，你不喜我了吗，你喜付秋月吗？”

顾林温柔的笑了笑，似乎很满意牧夏的回答，伸手关了，把浴巾披在上了浴室

付秋月挽着牧夏的手弯腰给了坐在地上的顾林两耳光，“贱/人，还想着怎么勾/引牧夏吗？”

付秋月哈哈大笑着，牧夏像看笑话一样看着顾林，虎牙为什么那么明显

“牧夏！”

……

……

顾林醒来时，除了满大汗还有满脸的泪，顾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脸“不会的，不会的”

溅起来的滴像钻石一样，指尖又摸到了牧夏送给顾林的项链上，顾林从后面勾住，轻轻提起，项链就勒在了脖上

顾林抱住自己的手臂蹲在浴室的地上，温度刚好的冲在顾林的上，因为落差，顾林光洁的背脊上被冲了红痕

顾林爬过去想拉住牧夏的脚，被付秋月踹开了

“我恨你”

“对，帮妈妈买，有没有让睫变长的啊？”顾林低着小声的说，脑里只剩付秋月长

导购小温柔的说“是帮妈妈或者买吗？”

付秋月的长长的翘睫像是变成了刀，一刀一刀的戳在顾林上

顾林再次失神的站了起来，瞳孔没有焦，碎成无数块的镜里有无数个顾林，顾林捧着脸用巾把泪净了

“牧夏，我也变漂亮，我变漂亮了你会不会又重新喜我啊”

顾林气吁吁的跑到卖化妆品的店外，看着粉的招牌笑弯了睛，可是去后又忐忑的在心里打鼓

顾林像一个小孩一样，天真的笑开了

“变漂亮，对，变漂亮”

“牧夏”

顾林支支吾吾说不来

闭上睛全是顾林午教室外面看着自己满泪的睛，怎么都赶不走

顾林随手抓起东西砸在镜上，镜碎了，碎成了无数块但是没有掉来，顾林往后退着，捂着耳朵不让笑声钻到耳朵里来，痛苦的顺着墙倒在地上

“牧夏，我好想你”

“唔，牧夏，给我”

“我你”

光脚踩在地板上跑到了卫生间，镜里的小脸依旧是好看的模样，只是挂满了惊恐的泪，突然付秋月的脸又跑到了镜里嘲笑着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