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背後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艾慢慢地来，走到床边。比让开了位置，艾对著老戈登举起手中的枪。“谢谢惠顾，乔治.戈登先生，很兴为你解除烦恼。”

奥斯卡往沈重的棺木上放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他和克斯刚成为搭档时的样，除此之外，他不知该放些什麽，花朵不适合克斯，他外表温柔心。梅格站在棺木前，她的腹还没有明显的隆起，但那里已经有一个生命在孕育，在延续。

“要是你赖账，这次我真的会动手。”

过了好一会儿，梅格忽然说：“现在我觉得可以了。”

“我们到万分痛苦，年轻的朋友离开了我们，生命消逝，永不再来。”

“我会的。”

“我们得习惯没有他的生活。”她把手放在小腹上，“别让他失望，奥斯卡。”

“什麽酬金？”

“他就在门外，你没有听到脚步声吗？”比站起来，以更近的距离弯腰，在老戈登的耳边说，“那个值得信任的人真的可靠吗？赫尔曼有可能已经死了，因为他把你的计划当真，以为你要杀他。他不是一个持之以恒，懂得忍耐和蛰伏的人。”

奥斯卡搂住了她的肩膀，梅格在他怀里哭起来。“对不起。”奥斯卡说，并亲吻她的额。

比朝他一笑：“那就试试看。”他向门外走了去。

“就是因为这样特罗西才会让人敬而远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去找他。你比你的父亲更危险，锋芒毕，自以为是。但於职业德，你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只能在我面前一一说穿来表明你的聪明。我雇佣的杀手呢，为什麽还不到？”

老戈登微笑的脸上忽然现了一片灰白，他的血已经不足以在激动状态加速淌。比看了他一说：“而且，没有B计划的计划，怎麽能算好计划呢？”

房门打开了，艾站在门外微笑著说：“请问这里是安德鲁.凯斯的家吗？”

棺木被放了去，燥的泥土将它渐渐掩埋。

“是的。”麦克回答。

“我本就是秘密，你还指望能对我了若指掌？”

“你都照我说的了吗？”比看著他问。

麦克看著他们互相告别，他没有走过去，也没有说话。他知奥斯卡在想什麽，还有更多的事等待解决，他会比以往更成熟地看待一切。未来是不可预测的，此刻在天空，他和他所不知的人都在自己选择的路上行走，耐心地等待相遇的那一刻。

看到奥斯卡向她走去，梅格抬起微微一笑。她的脸如同此刻的天空，苍白，寒冷，令人心酸。“他总是告诉我你说没有他不行，他用这个借躲过了好几次麻烦──我父母的到访，朋友的聚会，还有第一次产检。渐渐地，我真的相信是这样。”梅格望著奥斯卡，她笑容依旧，“没有他不行，我们都是这样。”

六年後。

“了一分。”艾回答，“我告诉赫尔曼珠宝的落在他父亲手中。你呢，有没有隐藏什麽别的秘密？”

比在门外等待，艾来时关上了房门。

。

艾无所谓地弯了一嘴角，收回手中的枪。“我们是不是该谈谈酬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