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了以前,我一定会相信你,但现在不会了。绝不能相信特罗西家的人,你怎麽可能这麽主动,一定有什麽阴谋对吗?”
“这个主意不错。”埃文说,“我们可以先喝酒,然後再怀旧。”
“料不错,看来你最近过得很好,一定赚了不少钱。来接济一你的老朋友如何?”
埃文.西尔这个名字平平无奇,既不是什麽显赫的大人,也不是声名狼藉的通缉犯,但是比理所应当对所有见过的人记忆犹新。这是他赖以谋生的技能──牢记每个人的名字和长相。
比听到自己的腕骨在响,像拧广瓶盖那样的格格声,他还没到疼痛,只是有一惊人的量。埃文以一种鲁的方式把他拉到跟前,小巷窄得只允许一个人通过,他们几乎是面对面站在一起。埃文散发著臭味的衬衣挨著比的,目光扫来扫去。手指碰到柔的面料,在那里连忘返,接著他把冰冷的手伸比的衣服里。
第40章特罗西家的孩()
“你想什麽?想激怒我吗?”埃文用力往前一撞,把他压在砖墙上。他的手开始攻,对每一柔的地方施力。比没有反抗挣扎,因为自觉力气没法和埃文比,於是不多此一
比并不主动开,虽然平时他总有很多话要说,但那是在对象合适的况。此刻面对一个无赖,任何主动的交谈都是多余的。
“就在这里,又湿又冷的陋巷?”埃文受伤的角往上抬了一,深棕的伤像活的一样,一只丑陋的昆虫蛰伏在那里。比说:“难你还想找个酒吧?”
“别装傻,肯定是你,我用鼻就能闻你的味来。”埃文.西尔指指自己的鼻,但是比相信他最多只能闻到自己上的酸臭味。“你大不一样了,但是这样我也喜。”他的目光像蛞蝓的角一样缓慢而肮脏,在比的前来回扫视。比看著他,终於发现自己不该与人相反。他应该多穿衣服,外面太冷了。
比看了他一,转往小巷中的酒吧走去,似乎什麽都不怕。埃文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说:“这可不行。”
他的态度倒十分亲,好像忽然遇上了亲密无间的友人。比冷淡地说:“我不认识你。”
埃文.西尔冰块一样的手指在比温的乳房上用力了一,看到他皱起眉时,这个浪汉笑起来。“瞧你,像真的一样,原来会疼吗?真是不可思议的手术,花了多少钱?”
“是你永远付不起的钱,但是别作梦,一分钱都不会给你。路边的乞丐或许我还会施舍一,让他们去洗个澡,不至於像只垃圾堆里来的臭虫。”
这个浪汉似的男人拦住他的去路,使他在这条小巷中孤立无援。
他面带微笑,举止轻浮地走过去,用力抓住比的手腕。
是你吗?特罗西。不认识我了,我是埃文.西尔,记得吗?”
“你为什麽不说话?我们久别重逢应该找个地方叙叙旧,你想去我那里吗?”埃文看著他,目光已经不再友好,似乎责怪他太过冷淡。
比说:“你想叙旧?先让我听听你有什麽好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