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话同时响起,盛铭恼怒地挣开程榕,说:“你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我不喜你!”
是程榕错了吗?好像他也没有什么格的事,只是想要呆在自己的边。
于是他联系了程榕,电话拨去的那一瞬,他连等要说什么都还没想清楚。
盛铭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工作,表面上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只有他自己知,他有多浑浑噩噩。
他不知是哪个原因,亦或是每个原因都有,但是现在的况是,他异常地想念程榕,却发现自己除了程榕的手机号,对程榕的生活一无所知,甚至上次程榕邀请他去的公寓,他也不知位置在哪。
他将手机扔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可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他几乎是用百米赛跑的速度冲过去,翻起手机看来电提醒,
关注了程榕和应援粉丝群的微博,他开始恶补程榕拍过的电视剧、电影和各类综艺节目,有些片源因为有些年代而十分模糊,但他还是能够从那小小的脸上,看程榕一如既往的面容。
他开始反思自己对程榕莫名其妙的怒火,究竟是为什么?
电话响了几声,就断了。盛铭看着手机,心揪成一团,烈的失落快要将他击败。
“你不说,就是有咯。”
而程榕的专业准,也让他十分惊讶。原来这个在他面前没什么脾气的大男孩,其实已经不是一个少年人了,他有着成熟的思想,有着湛的工作能力,而恰恰是自己的顽固思维,将他定义成一个尚未长大的少年。
“没有!”
那如果不是程榕错了,是他自己错了吗?是他不能够控制自己的绪,还是因为程榕从来没有过愤怒、失望的绪,所以自己觉得绪随意发并不会产生什么后果,所以他将持久以来,父亲压在他上的禁锢和控制,转移到了程榕的上?不,或许说,他变成了和父亲一样的人,只是因为程榕不受他的控制,所以他就开始无端地愤怒和到挫败?
自那天起,程榕就从盛铭的生活中消失了,好像从未现过一样。
有吗?他有喜程榕吗?没有吧。
“你刚刚那么问,是不是因为你有喜我,所以吃醋了?”程榕小心翼翼地问。
程榕一反常态:“可是你刚刚的话,说明你还是在乎我的。”
盛铭的生活中,突然空缺了一块,他这才发现,程榕在这段时间里,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什么样的改变。
他不再是那个在单位呆到晚上十一的工作狂了,因为程榕没通告的时候会在他班前约他一起吃饭或是喝个小酒;他的生活、工作也有了倾诉的对象,而且这个对象总是能够语惊人,说到他的心坎里,甚至连他打赢了一个案,第一时间也是想要和程榕分享。
“你是我吗?我难自己都不知我自己是怎么想的吗?”他丢这么一句话,甩上了闻澄宇家的门。
如果现在回去歉,一定不够诚心。为了更了解程榕,大律师事务所的老板盛铭先生,竟然也像一个青期的小女生一样,开始追星了。
“你知我为什么讨厌你吗?”盛铭红着睛说,“就是你这种我盛铭应该理所当然怎么样的态度。”
但是程榕离开了,对自己的生活不再有任何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