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看着坐在车里的程榕,心里突然升起一难堪。上次程榕来后,这次的确是第二次现在他家楼,而且今只是坐在车里,是他发现后过来敲窗的。
盛铭心烦得不行,但他也好久没有放松了,不想因为程榕在,就坏了喝酒的心,就不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盛铭心中升起一阵烦躁,觉得如坐针毡,连连叹气,又灌几杯酒。而程榕,就坐在旁边不吭声,默默地看着他喝。
榕快递来的厚厚几沓签名照扔给秘书:“帮我用碎纸机碎了。”
潘博喝醉了,他开让闻澄宇送回去,那两人刚走,程榕就暗搓搓地挪过来了。
“不好吧……”小秘书用涂着粉红指甲的手指拿起一张签名照,照片上的程榕笑容明朗,“boss你如果不追星了,签名照送给我们不行嘛,嘛要碎掉呢……”
虽然他酒量不错,可一连灌了好几杯鸡尾酒肚后,还是有些微醺。
“没有啊,我这么久不是才来了一次。”程榕摇玻璃车窗,满是无奈。
盛铭想着想着,手指就摸上了那栗发,摸在手心里,还的。
酒发挥作用后,微醺带来的神愉悦让盛铭的心变好了不少,就连边坐着的程榕,看起来也顺了。
“敢让我发现你没碎,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盛铭烦躁地拉了拉领,将办公室的门摔上。
“你是不是很闲?过气了吗?娱乐圈没有你能接的工作了?”盛铭简直无奈了,他真的搞不懂程榕在想什么。
这么一,程榕的确再没现了,盛铭终于解脱了,程榕的短信、电话也收敛了不少,盛铭有时答不理地回他几句,有时候忙起来,也是什么都不回复。
“不行。”盛铭果断拒绝,“次再来,我可不会给闻澄宇面了,一定会给你个狠狠的教训,让你长长记。”
“你这个叫扰啊!”盛铭气得将玻璃敲得咚咚响,“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律师了?不想要你的名声,想让我去法院起诉你?”
盛铭敲敲桌面,对艳女人说:“再来一杯。”
但是他就是讨厌程榕一副主导者的姿态,这种柔的少年,就应该被他狠狠地压在床上疼的,为什么搞得比他这个攻的还要势?
“少喝吧。”程榕凑过来,幽幽地说了一句。
“不是扰……”程榕还想反驳,看盛铭凤一瞪,忙举手示败,“好好好,我不来了,那你别拉黑我了,行不行?”
他以为这样的话,程榕就这么放弃了,也放松了时时紧绷的神经。
其实程榕是外表是他的菜,哪怕已经20岁了,也还是少年的脸和,程榕拿来的签名照上还有那像巧克力一般的腹肌。
谁料到,闻澄宇约喝个酒,竟然也能看到程榕在场。
程榕楞了,侧看过来的视线充满了惊喜,却僵得动不了
这火一直憋到了班,盛铭在小区里再度看见程榕时,直接爆发了。
他最近真的太累了,之前民间借贷的案,案件迟迟没有展,明明是他这方当事人占理,可法官偏偏拖着程,一次又一次地折腾来折腾去,无非就是想让他这边钱打。
不对……他为什么要帮程榕找借?
不过现在默不作声的样,倒是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