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晨叹气,他举起酒杯对着卫楚涵晃了晃,“那你敢不敢跟我赌,赌你跟老路能持多久?”
卫楚涵真的走不了了。
路总裁喝酒一是因为兴,二是心里有着小算盘。他想把人留一晚,晚上个小风儿,看个小景儿,泡个小温泉,多赞啊。
肉肉玩的太晚太亢奋,睡觉也不挑地方了,撅着屁大脑袋在上,趴成个小肉球,睡的特别香甜。
满桌人都愣了,只有路凌风笑的合不拢嘴,“是是是,我就是这么觉得。”
裘振正在研究肉肉的不湿,总想拉开小家伙的往里看,每次都被特助阻止。肉肉不厌其烦,抬起大脑袋哼唧了两声,吭哧吭哧的往上爬。
和裘振对看了一,觉得这场接风宴气氛略诡异。好端端的,怎么就绕到上了?就不能踏踏实实的喝酒吃肉吗!
路总裁把玩着卫楚涵另一只手,在跟谢老板聊这两年奢侈品和收藏圈的事儿,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数字从这俩人嘴里蹦来,听的卫楚涵肝颤。
“我觉得小卫说得对,”没等谢老板再说什么,曲一帆用力了,“就是这么回事儿,不能把人当个件儿,我可算是吃了大亏,你们也别一个个的觉得自己无所谓,说不定就赶上了,栽了,难受的要命。”
但是路总裁却一直在喝酒,看上去十分开心,和对面愁云惨淡的环境格格不。
卫楚涵摇了摇,“不赌,我刚说了,人是有的,开心了就在一起,不开心了自然会分开。但是这个跟我敢不敢付,对方敢不敢付,是两回事。”
卫楚涵叹气,他有一种自己其实是幼儿园阿姨的觉,满屋小崽,没有一个省心的。
“诶诶诶你喝多了吧?什么意思啊你?”路凌风不兴了,这什么意思?什么赌不赌的?
第11章逮哪儿咬哪
卫楚涵把去拽谢老板辫的肉肉又拖了回来,沉默了片刻:“没有。”
曲老板拽着他的手跟他大吐苦,好像终于遇到了一个知音,恨不得把自己了两年的委屈悲愤都倾吐来。
“你觉得个屁!”谢老板歪着看着卫楚涵,“小卫啊,你这怎么就跟我杠上了呢?”
特助连忙把小家伙抱怀里,就见肉肉拱了两,小牙齿隔着衣服目标准确的咬住了某个地方,不松嘴了。
看时间
卫楚涵看了看表,快十了,他是不是应该告辞了?毕竟好的一个聚会被他搞成这样,总觉得再待去有儿尴尬。
“是太值钱了,不敢付。”卫楚涵又怼了回去,“因为不相信,所以就眠自己不值钱,其实是因为得不到罢了。”
肉肉有些困了,张嘴打了个呵欠,歪在靠垫上一脸想要睡觉的模样。
当然,卫楚涵滴酒不沾,他只是冷静的吃饭,偶尔给路总裁拿个扇贝生蚝,然后分心去照顾肉肉。
这些人前都是英的主儿,人后怎么没有一个正经的呢?
也不恼,只是:“或许是这样,但是人走的了,就不值钱了。”
曲老板和谢老板似乎都对两个字有着更加深刻且不同的看法,而且沉重,而且会让人忍不住喝多酒,还总是让别人也跟着多喝酒。
特助大惊失,裘振笑的花枝乱颤,都快发猪叫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