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邱洋老老实实把手机递了过去。
“哼,不是标榜自己是个文人么,玩不过自己的儿吧,想想他那吃憋的样我心里就得要命,敬平今天晚上怕是睡不着了。我的个姥姥,今天比看喜剧片都过瘾。”邱敬东走起路来都发飘。
邱敬东夫妇一走,邱敬平家里就显得格外清静了,只听见中堂上的座钟嘀嘀嗒嗒的声音。
“当然要跟他说,只是先让他缓缓劲,等他理智回归了我再去劝。”
“这话你应该跟敬平去说啊,宽宽他的心。”
“他大的,一的腱肉,要躲还不是一二三的事,要把他打成这样,华英就算是千手观音也不到啊,还不是那小心甘愿的讨打。”
“不但没收他的手机,你们的手机也不能给他用,被我发现了,我可直接往化
“什么意思?”
“唉,这都是那小的苦肉计。”
“先帮他保几天,让他静静的养几天伤,伤好了就还给他。”邱敬平面无表地。
“把手机给我。”沉了半天,邱敬平终于吱声了。
“你要洋宝手机什么?”周贵妹不安地。
“哎哟,这几天把我给折磨得,都折寿了好几年。”
“能不能别这么阴暗,毕竟是你亲弟弟好不好。”王秋霞抬脚就踢了前面邱敬东一屁。
“那孩孝顺呗,”邱敬东唉了一声,“毕竟走的是一条在世俗人里离经叛的路,受肉之苦,让敬平华英他们心里的火气。”
“敬平搞什么鬼,不是早就答应了阿洋么,嘛整这么一。”回家路上,王秋霞忍不住埋怨。
“你傻啊,听不么,敬平明显就是掉了阿洋的圈套。”邱敬东乐得直哼哼。
么,当哥的这个肚量还是有的,不会计较啦。你别的优我不认同,但你说话算话这我还是很欣赏你的,从来就不会乱许诺什么,但一旦说的话,却是从未失约过。”话音落地,邱敬东夫妇已是了屋。
“哈……我就说嘛,那小不打无准备之仗,从来都是有备无患。”邱敬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圈套?”王秋霞仍不明白。
“围棋象棋用的棋用咱们隆的方言讲怎么讲?”邱敬东笑问。
“棋(妻)呀,”王秋霞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明白了,你说阿洋这家伙,怎么说他才好。”
“能有什么法,家里总不能天天硝烟四起吧,既然发生了,那只有往宽的地方想啊,要向老祖宗学习,阿洋总比剃光家好吧?再说了,崔教授那人你又不是没见过,多好的一个人,多有能力的一个人,家世又那么好,人家崔家不嫌弃阿洋,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嫌弃崔家。你想想,论财力,咱家小农经济能跟崔家比么?论名望,咱家乡野村夫能跟大企业家名教授比么?人家都放段来咱们这主动示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孩的真正幸福作想。崔家看中的,还不是咱们阿洋人品好,能力。”
“可怜我的阿洋,全被打成那样,看得我真是心疼。你说说,华英那个死脑筋,咋就不会转个弯呢,她上辈不是屠就是武夫。”
“得有过分哈,包括你在。”王秋霞也忍不住莞尔。
“他又不是折手折脚了,嘛不让他用手机。”周贵妹心想,宝贝孙天天要跟崔教授打电话的,你没收他手机让他怎么联系人家。
“讨打?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