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我倒想看看你一个文弱书生有多厉害……”兄弟俩边呛边走也了里屋,邱敬东一看邱洋那副模样忍不住,“我的天呐,你这是地党成员被敌人给逮捕了么?”
了。
“凶还在我这呢,要不我划你几试试?”王秋霞没好气地对邱敬平。
“哟,不是说要家么,怎么这么快就还俗了。”邱敬东取笑。
“拿钥匙过来。”周贵妹对庄华英。
“我走了怕‘闾丘丝’这个牌砸在你手上,百年之后没脸见列祖列宗。”邱敬平也没个好脸,了院就把院门给从里面栓住了。那些在院外想探八卦的邻居们,见他们一家都去了里屋,便也散了。
“回不去了,车钥匙被妈给没收了。”邱洋委屈地。
“拿钥匙过来。”周贵妹对邱敬平瞪。
庄华英见儿被自己打成这副鬼样,心里也是懊悔得要命,但憋在前的那气又一时半会消不了,便一言不语的起去案几的屉里拿瓶红药,递给了周贵妹。
“没那么夸张,不就几划痕么,华英修剪桑枝时划得比这厉害的多了去,一个男人哪来那么气。”邱敬平嘴里虽然这么说,心也对庄华英颇有微辞,这老娘们真没个劲,一都领悟不到我的意思,这哪是给教训啊,明显就是仇人相见嘛,合着她真是后妈啊,打起儿来怎么就没个轻重呢。
“洋宝啊,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别真留疤痕啊。”周贵妹泪巴巴的拉着孙的手不放。
“问你呐,”王秋霞用脚踢了踢坐在边不说话的庄华英,“刚才不是兴奋得很么,现在怎么成哑巴了。你老公不是说你经常被桑枝划破手么,不会连个红药都没有吧。”
“你向你儿要,我给他了。”庄华英嗡声嗡气地。
“哎哟,这一的伤痕,可不能小看,不好就是全的疤啊。唉,一的好肤,怕是要破相了,好好的一块玉,一成了不值钱的麻条石啦。”邱敬东在侄上左揭开看看,右试试,邱洋很是合地嘶牙咧嘴,一副疼痛难忍的样。
“爸,你是咱们县里有名的文人,君一言驷难追,说过的话应该不会反悔吧。”邱洋突然。
“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反悔过了,”邱敬平看着儿,“怎么的,让你在家养几天
“家里有红药么?”邱敬东问。
“这日没法过了,洋宝啊,你明天就回庆源去,再别回来了,想看你了我就去庆源。”周贵妹一边着气一边轻轻抹着红药。
“算了,你是哥我是弟,我敬着你,不跟你计较,要是别人,我早就打烂他的嘴了。”
“拉倒吧,一年到也没见你过三天事,不是娶了个好老婆,西北风都会躲着你走,想喝西北风都喝不到。”
“不是满是伤么,斑似的多不好意思见自己的心上人啊,就在家养几天呗,养好伤再说。”邱敬平在邱尚志家听了一脑关于崔东旭这好那好的信息,一时半会更是没绪来理儿的事了,本想趁着台阶,让他回庆源,不见为净,先冷理再说。没想到老婆和自己一默契都没有,严格执行自己的吩咐,还赖他把钥匙拿过来了。
“家里有铁耙有斧,嘛浪费个好锅铲。”看了看嫂手上夺过去的锅铲,又看看狼狈不堪的儿,邱敬平虽然心疼,但嘴里却不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