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他的秘密被大哥哥知了吧。”
“这……”
“怎么样?”
小念念和容容坐在车里,小孩一直吵着要吃糖,容容实在没了主意,剥了一颗糖给她。
“苏兄好有兴致。”
听到有人讲话,苏幕才一撒手把米扔给它。他站起,一边俏的说着话,一边将王清平迎屋,“这一我很开心。”
“什么秘密?”
王清平看了苏幕,并不接话,“驾!”两一用力驱着跑到了前面。难小两吵架了?苏幕也并不多想,仍是慢悠悠的随着车同行。
“这也只是说明他不喜女人呗!跟这有什么关系?”王清平说完突然反应了过来,惊的瞪大了睛,“难他喜的是……?”
“狗粮?应该是不想打扰的意思吧!”王清平对苏幕这种突然冒一个他听的懂却又不太适宜的词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他也在反问自己,“到底于什么目的,一定要苏兄也去呢?难和容容单独相不好吗?”
清平问:“你说小遥他为什么要消除苏兄的记忆呢?”
苏幕遮在路上的这几日,有的时候脑海里会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比如房搭建的很,男人都是一短发,还有个四四方方如铜镜般的东西贴在耳朵……他也曾想过自己的父母是谁,祖籍何?还有那个战死了的徒弟,依稀在睡梦中还能听到一声熟悉的“师父”,似乎也能觉到他很喜穿玄的衣袍,甚至他还有一件不像是他们师徒二人负担得起的玄铠甲,可就是看不清也想不起他长什么样
“大概真是顽的意思吧?我也不知为何会讲这样的话。”不过苏幕因疑惑而皱着的眉很快舒展开来,嘿嘿笑:“还有趣。”他说着将胳膊伸给王清平。
“不用,我一孤家寡人,有甚可买的。”
“明日就走。苏兄可是有什么要我捎带回来的?”
王清平诊完脉后收回手,笑容很是舒心,“苏兄不必担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王清平一愣,很快理解了他的话,认真:“苏兄可是说自己顽?顽这个词啊,大多数都是贬义,苏兄可切莫乱用。”
“容容也去你无聊什么?我可不要去吃狗粮。”
“你没发现小遥他从不和村里的姑娘们亲近吗?”
“说了半天是要我妈劳动力啊,我的场费可不是一般人请的起的。”苏幕了,笑着应允了。
苏幕和王清平分别骑着在外,苏幕听到里面安静了,打趣:“这么惯着孩可不行,贤弟,弟妹如此,你万不可如此啊。”
“不如苏兄你和我们一起北上去京城吧?我一人去也无聊的很。”
王清平见苏幕犹豫,似乎有去的意思,又劝:“一个人待在这屋孤零零的,况且容容也去,到时连个陪你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了。”
苏幕又给王清平的茶杯续上茶,问:“贤弟何时京?”
这几日,苏幕发现自己家中有一只公鸡,颇有灵,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
苏幕见他突然不说话,察觉古怪,只听他又:“念念那个小丫也去,多一个人多一分照应嘛!”
王清平来给他复诊的时候,他正拿着一把米逗它,想吃又不给吃,引得它“咯咯”的炸起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