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才回过神来,眨眨,风眶里泪的痕迹,笑着将他的手拍开:“这回,可是想起来了?”
金越想了想,发狠似的咽了唾沫,结动,发的声音却是低沉微哑的:“……那镇国公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是我?”
国公见他话说一半,忍不住偏去问:“何事?”
苏征。
车一路驶到皇城,路途从颠簸到平坦。
国公一脸八卦的笑眯眯:“非也非也,镇国公来此算是友相交,恐有不虞,皇上早遣太医替其查过,生龙活虎,无病无灾。”
而如今,瓜熟落,所有被刻意掩埋的愫如汹涌,金越就这么抬看着,一言不发,跟被走了魂儿一样僵在那里。想好的问题,良久无诉说的思念,全化成风沙散了,直到苏征走上前来,帮着将国公扶,然后朝他伸手。
了清嗓,官方:“卫国镇国公诚心求娶,于皇城之中沐浴焚香斋戒共十五日,才换得皇上一纸圣喻,言非金将军不娶,若金大人有何疑虑,不如随老臣京,直谏圣前。”
“哦,照那镇国公的说法是战场相识,一见倾心,还说你们两人早已相许终生。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皇上他不答应他就来抢亲。所以皇上才旨的。”左国公说完,心就暗赞自己的机智,一番话把皇上的无奈与那镇国公的无耻现的淋漓尽致。想来便是最后金将军嫁了那镇国公,也不会对皇上有所怨言。
战场相识,相许终生。敢这么说的,他只认识一个卫国人。
国公一路上也无事可,正好打算和金越唠唠嗑,便答:“非也,镇国公相貌端方,一表人才,连相府年方二八的小都芳心暗许。”
金越掀开帘,想着扶国公老爷车,一抬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锦衣玉带,笑容翩翩,当得了人一万年。
金越有些诧异,连带着看左国公的神都不太对劲起来:“国公,那卫国镇国公是不是脑不太好使?”
一路上金越都在思考这卫国镇国公是何方神圣,皇城世家这么多娘,倒为了他这么个糙汉沐浴焚香斋戒。想着想着思路不免走偏,好奇起来,问:“国公,那个卫国来的镇国公是不是长相奇丑无比,不堪直视,被女伤了心了才自暴自弃?”
左国公:……不瞒你说,我觉得是。
金越又问:“难那镇国公有隐疾,才不愿意祸害柔女?”
他却是没注意,他话音落时,金越面上怔愣的神。
他是怎么成了镇国公,又是怎么讨了卫国国主的许可,跑到这儿的皇城来搞事。当初又为什么不告而别。金越不知答案,也懒得想,反正上就能知答案了。
终于停住。
冥冥之中,其实真的存在着一种叫缘分的东西,它无声无味无无形,却在很久以前的不经意间种基,只待一日破土,长相思来。
“国公……”,灵光一闪,金越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顿时心如擂鼓,难以止息,他却又不敢抱太多的期待,半句话就这么噎在,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