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钳住了上人的手臂。
火,甫一燃起就难以熄灭。金越已然忘了他最初只是想逗引逗引苏征,惹他承认没有失忆,只是喜自己。
追逐,攻,深,互不相让,攻城略地,谁都想成为掌控者,成为最后的赢家,却两个人都一败涂地,且心甘愿。
第八章
苏征看着他的样,意识了结。
唇摩着唇,搅着,齿列相撞,津交缠,在微微分开的时候扯开一段暧昧的银丝,然后又吻上。
苏征不知金越在想什么,但他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金越看着面前人明显愣住的表,心的小人双手叉腰就是邪魅一笑:装啊!我让你再装!
他几乎是一瞬间脑里就已经上演了全武行的龙阳十八式,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鱼接鳞,鹤交颈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不到。
苏征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上扬,他努力抿着唇意图遮住笑意,微微垂,极其隐忍的:“相公是想要圆房?”
但是,就像在战场上一样,金越总会给他一些其不意的“惊喜”。
苏征:!!!
种人。
洗漱完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裹得严严实实的来。反而敞着膀,洗澡后的珠也没有完全,顺着脖颈向,一直划过小麦的膛。他的肌肉线条匀称而充满张力,站在那里的样就像是一只豹,带着一种说不清不明的野,让人想俯首称臣,又想痛快地打一架,受驯服的快意。
一个实实在在的吻,不像先前一样蜻蜓,一即离,也不是那亲在面颊上的亲昵温存,打打闹闹。
必须乘胜追击啊!金越双手撑在苏征侧,一个床咚,凑近了在他耳边轻声:“媳妇可让?”
气息温,带着意,撩得人脊骨发麻,心发。
看在金越里,这就是羞带怯,怕了。
尤其是当跟他说“睡觉”的人是金越的时候。
苏征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玩霸王上弓那一套,他的计划是,蚕,习惯,顺其自然,到渠成。比如今晚,他的计划就是像前一夜一样相拥而眠,然后趁金越不注意的时候摸摸细腰和屁什么的。非常简单,易于达成,也不会引起炸将军的野兽般锐的警惕心。
金越却恍似不觉,坐到了床沿上,把苏征的手从被窝里刨来,用他能想想的最氓的方式轻佻的摸了两把,然后笑眯眯:“媳妇你失忆了,可能不记得,咱俩成亲到现在快个把月了,还没圆房呢。”
苏征手上力
苏征也忘了他绸缪规划过的循序渐,步步为营,只想将人吞吃腹,骨血相。
微抬起,去啄金越的唇。
但他也只限于思想上的野脱缰,可没胆量真的造次。毕竟虽然苏征和金越同为一国悍将,但苏征主兵法谋略,金越则是以骁勇闻名,若要论真刀真枪的单打独斗,苏征自己也清楚,他不过金越。以至于人家半推半就拒还休的趣,到他这里只会是拳脚相向,鼻青脸的惨剧。
苏征沿着金越的脊骨`抚去,金越也不甘示弱,秉承了军营里养来的野直接,一用力就把今天新给苏征的衣服扯成了两儿破布。
金越今晚似乎……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