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可是啊,现今确实没这福了。
金越倾向前,拍拍桌:“老人家,您给我说说清楚,我这坛酒不收回去。”
金越了鼻,将酒坛往老大夫的桌上一搁。老大夫闻着酒香,顺着来人的手腕向上看去,见着金越了个和昨天一样的深莫测的笑容。金越被他看得有些不安,又了鼻。
老大夫盯着酒坛,不说话。
老大夫提笔在平常开药方的单上开始写字,边写边说:“所谓相思,不过求而不得,一切因而起,所有病症起因不过是费尽心机,算尽机关,求一人心。你给他圆满,自
金越听他这话说得玄乎,抱臂在了老大夫待客的椅上,想了一会儿,难以置信的抬问:“您的意思是说……苏征那厮其实没失忆?”
老大夫是个好酒的,自然知这十年的佳酿滋味有多快。一想是`辣辣的,能烧得人浑都起来。
老大夫也不抬的开:“症状?多久了?”
于人主义神,老大夫清了清嗓,决定提一金越:“有时候,看事,不能只看表象,听人说话,不能信其表面,要自己仔细想想。”
金越一净利落打扮,到医馆门前递了帖,等了一会儿就被人请去了。
老大夫深深了气,想是想再多闻闻这佳酿的香气。手上却将那坛向外推了推:“不是老夫不给治,这病,实在是老夫治不了啊。”
老大夫眯着睛看他,眉梢微挑,嘴角撇,觉得自己怕不是看到了个傻。
金越见状一急:“真的这么严重?”
金越仔细琢磨了会儿,皱起眉来:“那他思谁呢?他老家的哪个姑娘?”
上去,在苏征唇畔落一个轻如的吻,一即离,无人知晓。
金越挠挠:“您说啥就是啥,先告诉我呗,到底怎么回事?”
老大夫将那坛酒往自个儿边揽揽,陶醉的深了气,盖弥彰:“我可没说。”
老大夫笑起来,又上手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微微摇:“治病治不治标,这相思病,自然是要相思人来治,老夫自然是无能为力。”
那酒壶边被他敲得发两声闷响,带着里的酒晃,就是不揭盖也能闻着扑鼻酒香。
老大夫看着他继续笑。金越被他看得浑不自在,只得躲开老大夫的目光,偏过,上手拍了拍酒坛的边:“这桑落酒,我娘去世时我亲手酿的,算起来如今也有十个年……只求……大夫救那日与我同来的汉一命。”
第二天一早,苏征依旧起得很早,金越起床时已经找不见他人了。趿拉上鞋,在院里摸索了了一圈,发现苏征是真的没在家,估计是门买菜去了。金越回床上打了儿,想了想还是拾掇了一自己,在家边上的一棵老柳树刨一坛酒,也门了。
金越听懵了:“他都失忆了?能思谁啊?”
话说了这么明白,怎么还是听不懂呢?这小伙这么实诚,那后生得熬到什么时候……怪不得昨日说还得磋磨呢……明明他瞧着都是明明白白的两相悦了……
老大夫这才满意一笑:“这可是你求我的,我见你可怜,迫于无奈才告诉你的!”
不论昨日老大夫话说得多难听,毕竟医者仁心,能求的,还是要求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