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相月一叫津,相月二白溪,相月三摩耶,我一直记得。”
在帝国,Omega打胎需要示家属开的同意证明,偷偷私自打胎是不允许的,更别说当时摩耶差两个月到十八,还没有成年。
“很多事一旦开了,就很难停来了,津依然白溪,但对他一个Alpha来说,Omega是他刻在生命本能之中的渴望,他瞒着白溪持续不断地和摩耶偷,直到和她结婚也没有停止。”
“我给她安排好了在首都星的住,帮她留心有没有合适的工作,白溪那边却遭到了麻烦,津不愿意和她离婚。”
“在东窗事发的第三个月,白溪终于忍无可忍,把摩耶叫到家里说要好好谈谈,她在茶里了药,将津和摩耶迷晕,到厨房
昆特深气,继续:“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某一天摩耶给我发通讯,告诉我他怀孕了,孩是津的,哭着问我该怎么办。”
“但从那之后,他们俩开始经常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吵架,白溪不止一次哭着给我发通讯,说自从结了婚之后,她仿佛觉一切都变了,津经常瞒着她和别人发消息,他似乎再也不是她从小认识的那个男孩了。”
“离婚必须双方都同意才行,津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白溪本来想和他法庭上见,但她家人乞求她不要把这件事闹到法庭上,毕竟津轨的对象是摩耶,摩耶如今还怀了孕,手心手背都是肉,白溪父母希望不要闹得那么难看。”
海伯利安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一狗血大戏,哽了一,不禁:“这也太……”
“白溪从小就烈,她知只要津死咬着不松,婚是永远也离不成了,她将永远这个恶心的人的妻,和自己的弟弟伺候同一个丈夫。”
昆特指着面前的三个墓碑,挨个:“津,白溪,摩耶。”
“津,白溪比我小两岁,摩耶是白溪的弟弟,比她小三岁,我们是邻居,从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玩,彼此之间特别好,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昆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脸上没有多少表,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无比熟悉的面容已经逐渐在记忆中褪,不甚清晰了。
“津是Alpha男孩,我和摩耶是Omega,白溪是个特别漂亮的Beta姑娘,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津和白溪总要当爸爸妈妈,我家,摩耶当孩。津在我们上初三的那年和白溪告白,之后一直没有分过手,二十一岁那年两人结了婚,在我们看来,他俩这样好,结婚之后肯定也会一对模范夫妻,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幸福的过去。”
“摩耶说他从十六岁就和津偷了,他从小就喜津,但那时候津把他当成弟弟,里只有白溪。为了让津多看他几,他借用了AO之间近乎致命的引力,和津上了床。”
海伯利安愣了,昆特说他因为恋旧而给月亮起朋友的名字,他还以为是昆特到了首都星有很久没见到儿时最好的朋友了,不曾想阴阳两隔。
“终于白溪到底还是发现了这件事,丈夫偷的对象是自己最疼的弟弟,而且两人还有了孩,白溪近乎崩溃,她决定退,和津离婚,永远离开竹明砂这个让她恶心的地方,来首都星找我。”
月亮起了什么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