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宝贝的礼。”
朱老爷白日牵着人上山拜神。
晚上他也心甚好,谢清砚沐浴完回到房里,就被门后冒来的朱老爷给抱住。
最后还是谢清砚善解人意:“老爷,今日风大,骑怕是容易受寒……”
是天光微亮。
朱老爷握着那尾巴,了,谢清砚被的细微快磨得像是开了荤的狐狸,颤颤发抖:“别……嗯……”
谢清砚也觉自己这般反应太过淫难堪,尽力忍着浪意默默压抑,他也不想这样。可也就是这时,才深刻觉自己已和过去大不相同,他被沦落风尘的经历打烂碎,奇淫巧和种种手段将他给调教成了一个淫贱的隶。
两条长交叠微屈,莹白生光。
朱老爷踩着仆骑上儿,转对谢清砚伸手:“上来。”
老爷难得有空,言要带他去郊外转转,去山上神庙拜拜神求求崽。
可等他坐在朱老爷前,门外众仆低噤声,一片尴尬。
却是朱老爷比谢清砚矮了大半个脑袋,他持要把谢清砚抱坐在前,结果就是连路都看不见了,只能对着谢清砚的后颈乌发。
朱老爷默默不语。
可的绒团在他间,像是真的长了一个兔尾巴,谢清砚着衣裳,半趴半伏,扭看着朱老爷,里绮丽,又竭力忍耐的样,真是比那雪白尾巴还要可。
朱老爷想上手摸个遍,最后还是忍住。
“这是何?”
谢清砚嘴拙,一向不太会应对朱老爷的逗趣。
两人都穿着单薄衣衫,抱着还有些瑟瑟发抖,可老爷仍然兴奋。
还特意牵了他的踏云盖雪,儿大矫健,通乌黑,只是四只蹄和鬃缀着一抹雪白。
是因外面的人给老爷献了一些珍奇玩意,老爷又给人手上套了一个缀满宝石的金镯,转而拿一个雪白的团,绒绒的,圆圆的,朱老爷拿在手上晃了两,像小兔的可尾巴。
听得多了,还习惯了这样总是会逗着他的朱老爷。
要么轻声应是,要么默默听着,可朱老爷说什么,他听着都不会反。
“这是怎么?”老爷还没
老氓将手在人柔,直接打开谢清砚的双,看着吞吐蠕动的粉红,摸了摸,谢清砚立时的发颤,手指抓着衣裳,半个都倒得伏趴在床上,这更方便了朱老爷玩他面。
朱老爷牵着谢清砚上床,还要给人脱衣。
就见前的朱老爷笑眯眯:“昨夜宝贝是不是冷,将我抱得好紧啊。”
牵着缰绳的吁吁叫唤,尽力控制那有些傲慢的愚蠢儿。
“好罢,”朱老爷老大不愿的妥协,“那我陪你坐车。”
第9章
可等朱老爷凑近前看时,人眶红红,却是哭了。
求的签说人会给他开枝散叶,朱老爷听了自是兴,大手一挥,又叫随从散了许多钱财。
谢清砚见着儿,犹豫再三,到底还是伸手去。
可朱老爷也舍不得玩,只将那白团的另一端缓缓谢清砚的,玉势将人得咬唇忍耐,眸立时淌过一层粼粼。
第8章
谢清砚扯着自己半褪的衣,任由朱老爷给他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