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昭已经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就叹一气,说:“你不是说那不是你,与你无关么?想这些什么?”
“……”姚白栀赶紧打发走松风和玉燕,答,“不用,还没来呢。”
严昭从书房来,恰好听见这句,就当了真:“我说你怎么手冷,还郁郁寡的。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你想不通的事也与我无关吗?”严昭问。
“……可是与你有关,也与我们的现在有关。”
姚白栀无奈,转凑近他耳边说:“不是你要去偏殿睡的么?我随便找个理由而已。”
姚白栀一愣,想了想才发觉她好像是快到月经期了,就糊的应了一声:“嗯。”上次月经正好是在大婚之前结束的,不过现在的才十六岁,经期并不是很准时,她一直没怎么特意记着,没想到这会儿倒成了现成的分房理由。
严昭僵了一,松手退开,一时有拿不准她的态度,就只沉默的看着她。
“那是快来了?要是这样,就先别折腾去行了吧?”严昭坐到她旁边,将姚白栀两只手拢在一起着,“我怕你受不住路上颠簸。”
他说话时挨的很近,嘴唇张合时甚至亲到了姚白栀的耳朵,她不由侧躲了躲,手推严昭,说:“别闹。”
“你别问了好么?让我自己慢慢想。”
姚白栀安排完去行的准备工作时,晚霞已经染红了半边天,她侧看了会儿窗外,想起严昭今晚要去住偏殿,就叫松风带人去把床铺好。
雪上加霜的是,这些心事姚白栀无人可说,只能自己憋着。严昭问了几次问不来,见她总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只能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心急、的太紧,才会让她这么苦恼,便主动提去偏殿自己睡,“我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一气领完罚算了。”
姚白栀勉挤一丝笑:“也好。”说完想起他会噩梦,又说,“要是噩梦了,记得我在这边,可以过来找我。”
玉燕不知真相,问:“娘娘月事来了?”
他有哭笑不得,也凑近姚白栀耳边悄悄说,“那我是不是得谢谢皇后娘娘给我留了颜面?”
今天已经是初六,帝后要去行暂住,总是比较麻烦,不能像寻常人那样说走就走,严昭看她总神,也希望她有事就不胡思乱想了,便,让她去忙。
严昭:“……”
看见他小心试探的神,姚白栀瞬间心,她叫人都退,然后主动伸手挽住严昭胳膊,低声:“你别误会,我有事想不通,可能需要时间慢慢想,但不是你的错,跟你无关。”
钻了死胡同,怎么也不来。
严昭心中一,伸手拉住她有凉的指尖,答应,又说:“你手这么冷,要不早叫她们把炭盆烧起来吧?或者我们脆去行住些日,每日泡泡温泉。正好重阳要登,今年就去北鹤山,我们初八去行,初九我带你登山好不好?”
“刚才谁说和我无关的?”严昭笑着调侃一句,伸手轻轻了姚白栀的鼻尖,“不要想了,阿
“好呀。”姚白栀努力振作了一,“那我现在就得叫人去准备了。”
姚白栀沉默,严昭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回答,就试探着问:“是跟前世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