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栀跟他并排坐着,觉有累,便靠在椅背上,懒洋洋说:“也没什么,就说先帝跟我爹提亲,本来提的是他,他还去瞧过我——实际上他本没瞧见,因为我躲在夫人后了。”
“严煦到底怎么闹了?你还不让人告诉我?”严昭坐在御辇上以后,才问姚白栀。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月亮就是一面镜。”姚白栀望着那轮明月,突然开问严昭。
夏典应了一声,就去找值班的翰林学士传话,让他们拟旨了。
严昭谦逊一笑,说了句应该的,便令夏典带人送诸位藩王、王妃和世,自己也带着姚白栀退席,离开飞香殿。
几位藩王听了齐齐夸赞严晧,又拍严昭屁,说都是他这位长兄教导的好,魏王才会如此。
“一面反日光的镜啊!”她拿起一个苹果放在中间,又拣了一粒和一个李分别放在两边,“假如我们就在这苹果上,就是月亮,太阳就是李,当太阳沉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时,月亮正好升起来,它的一分光照到了月亮上,月亮把光反照到苹果上,不就是月光了嘛!”
姚白栀想了想,笑:“现在可能没有,但以后也许会有。”她记得是有过什么嫦娥号玉兔号月球探测的呢!
,起甩袖走了。严晧和夏典等人很快跟着去,殿又恢复之前其乐的气氛,直到宴席结束,这兄弟俩也没回来。
此时月亮正好升到东南,皎皎清辉遍洒大地,令楼远近景都清晰可辨。
不过这御辇走着走着,怎么好像走迷路了?“这是去哪儿?”她坐直了四看看,问。
“秦王殿去了风,更不舒服,魏王殿已经送他回去休息了。”夏典回来如是禀报。
严昭觉得很有趣,“我还真没这么想过,不过你这想法很有意思。那么说,月亮上是没有月,也没有嫦娥玉兔了?”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
严昭便:“幸亏三弟懂事,不计前嫌,还知照顾兄长。”
严煦自作自受,姚白栀当然不会给他求,之前在宴上没叫告诉严昭,也不过是不想在藩王们面前闹开,影响这次宴罢了。
严昭脸上终于笑容来:“今日中秋月圆,该登赏月的,我们去临波阁。”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想念现代,就又抬看了一月亮——这月亮跟现代的月亮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论是现代的还是古代的,中国的还是外国的,月亮始终是月亮,它的阴晴圆缺,始终与人的悲离合无关。
临波阁顾名思义,是一座建在边的楼阁,严昭提前打发人在楼上平台了布置,等两人上去时,那里已经挂好灯、摆好瓜果,铺上锦垫毡毯了。
严昭一听这话果然如她预料一般的大怒,姚白栀赶紧伸手住他肌肉绷紧的手臂,笑:“你先别生气,魏王把这话岔过去了……”她学了一遍严晧的话,“我一直以为他不善言辞的,没想到随便几句话,就把秦王挤兑的变了。”
严昭有懵:“什么镜?”
严昭沉默了一会儿,肌肉才渐渐放松来,低声:“别的事还罢了,他敢这般影你,绝不能轻饶。”说着扬声叫人,“夏典!秦王于宴上醉酒失态、言不逊,着即裁减两县封地,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