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栀:“……”
姚白栀以为上司有任务要交代,应:“什么事?”
“你也知,先帝驾崩时,我正好生了一场小病,好不容易持了丧礼,实在没有力顾及其他,乾元殿就只把先帝的东西收了起来,换上我自己的,其他都没动。现在想收拾一,我却没什么绪,朝中事务也多,就想麻烦你。”
摸不着脑的严昭直到回去坤泰殿,两人都上床躺了,才敢主动开。
有人气儿多放人不就行了么?布置还能布置人来?或者说,是想让她帮着选几个人?姚白栀转了个,面向严昭,却发现他也正侧躺着面向自己,这样一来,两人脸对脸,实在有些尴尬。
最后一句语气尤为浮夸,逗笑了严昭,“是啊,帝王就是不能有并肩而坐之人,所以也没什么好患得患失的。因为坐的够,就算你错了什么,也没人敢说你错了,甚至还会有人帮你将错就错。”他说着转与姚白栀对视,“皇后也一样。”
严昭彷佛亲看到那小小角又缩回了壳里,赶紧清咳一声,低声解释:“我是说,这皇后是我要你当的,你要的事,也是我交代的,我原该什么都支持你的。”
这倒是哦!所以刚才是她自作多了吗?并没有什么汹涌澎湃的,只是单纯的支持信赖?姚白栀觉脸上有发烧,不想再和严昭说话,转叫掬月等人把猫放,自己和猫玩去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人气儿。”严昭有懊恼的说,“是像你这里一样,看起来像个家,能让人一来就油然生一懒劲儿,吃得香睡得好,舒服的不想走!”
严昭一兴,脱而:“谢什么,夫妻之间,原该如此!”
“阿栀,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你尽放手去,无论什么事,我都一定会支持你!”
“啊?”乾元殿是皇帝寝殿,什么时候轮到皇后手了?
严昭已经习惯了她这一碰就缩的蜗习,便不再说话,默默跟在她后。却不想刚走了没多远,前面缩着的“小蜗”竟然伸角,低声对他说:“多谢……你。”
被晾在一边的严昭:“???”他又说错话了?
严昭立刻说:“我没什么特别喜好。前殿要召见臣,格局不好改动,换换家陈设就好。后殿可以布置的温馨舒适一些,最好看起来有人气儿。”
因为觉得说“多谢陛”不如不说而半途改“多谢你”的姚白栀很后悔――男人真是给阳光就灿烂!什么就夫妻之间了?假夫妻好吗?!假的!
她赶紧往后蹭了蹭,离严昭远儿,说:“我听楚林说,乾元殿除了有职司的女官,并没有女贴侍奉陛,你用的还是原来东那几个侍。要不我给你选几个……”
“我想请你空帮我布置一乾元殿。”
气轻快的说:“没什么不对呀?帝王不就是孤家寡人吗?要是有人在你上,或是与你并肩而坐,那可就大事啦!”
“可是我不知你的喜好……”
漆黑瞳仁里清晰映着她的影,让姚白栀有一种自己几乎就要被他中汹涌澎湃的所淹没的恐慌,她立刻转,抬脚继续往花园里走。
总觉得最后三个字才是他的重呢?不过今天有过自作多的经历,姚白栀不让自己多想,息事